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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正和身边的卓敬低声说笑,闻言顿时一愣,想往后缩,却被周围的目光牢牢锁住。
学员们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掌声比刚才更热烈了——他们早就听说,这位胖殿下是海军学院的“催生婆”,连学院里的新式海图、改良战船都出自他的手笔。
“躲不掉了,殿下。”卓敬笑着推了他一把,“上去说说吧,这些娃娃们想听。”
朱高炽无奈,只能苦笑着走上台。
他接过话筒,先是挠了挠头,笑道:“本来想安安静静当个看客,没想到张副山长不饶人。早知道这样,刚才就该把你们的毕业证书都藏起来,看你们还敢不敢起哄。”
这话一出,台下顿时哄堂大笑,刚才庄重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朱雄英站在学员队列里,笑得前仰后合,又赶紧挺直腰板,眼里满是崇拜。
等笑声渐歇,朱高炽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玩笑归玩笑,看到你们毕业,我是真高兴。你们手里的毕业证书,不只是一张纸,是沉甸甸的担子——大明的海疆,将来要靠你们扛起来。”
他话锋一转,指向远方的海面:“而且你们要记住,水师的眼睛,不能只盯着大明的海岸线。往东边去,穿过倭国列岛,极东之地有一块天赐沃土,那里黄金成山,白银如海,等着你们去发现、去通商;往西边去,绕过南洋诸岛,极西之地有无数国家,大小林立,他们的水师也有能人名将,船坚炮利,并不比咱们差。”
“你们的对手,不只是近海的海盗;你们的舞台,也不只是大明的海疆。”
朱高炽的声音铿锵有力,“你们要学的,不只是怎么打仗,更要学怎么看世界——知道哪里有商机,哪里有风险,哪里该交朋友,哪里该亮刀子。海军学院教你们操船、射箭、看海图,是让你们有本事走出国门,而不是困在港口里守着一亩三分地。”
他看着朱雄英和身边的学员们,眼里闪着光:“将来有一天,你们驾驶着大明的巨船,到了那些史书上只字未提的国度,告诉他们‘我来自大明’,把咱们的丝绸、瓷器、琉璃摆出来,把他们的奇珍异宝换回来——这才是你们该干的事。”
“记住,”朱高炽提高了音量,“你们是大明的眼睛,是大明的翅膀。眼睛要看得远,翅膀要飞得高。别让这万里海洋,困住了你们的脚步!”
台下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朱雄英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现在就想驾船出海,去看看那极东的黄金地,去会会那极西的水师!
旁边的学员们也个个热血沸腾,有人甚至忍不住拔出了腰间的短剑,对着天空挥舞。
汤和看得老泪纵横,喃喃道:“好小子,说得好!这才是我大明水师该有的心气!”
俞通源也连连点头:“有这样的眼界,何愁水师不强?”
朱标站在台下,看着朱高炽的背影,脸上满是欣慰。
这个小胖墩,总能给人惊喜——他不光能建工厂、赚银子,更能给这些年轻的水师将士们插上翅膀,让他们的目光越过海洋,望向更远的世界。
典礼结束后,学员们簇拥着朱高炽,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
“殿下,极东的黄金地真有那么多金子?”
“胖殿下,极西的水师真有那么厉害?咱们能打得过吗?”
“高炽,什么时候能让咱们去远洋?”
朱高炽笑着一一解答,最后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想出海,先把本事练扎实了。等上海的码头建好了,第一艘远洋船,就交给你们这批毕业生去试航。”
朱雄英眼睛一亮,立刻立正行礼:“保证完成任务!”
夕阳西下,江面上的福船拉起了锚链,准备返航。
学员们站在岸边,对着船帆敬礼,歌声在江面上回荡:“驾我巨舟,扬我大明旗……”
朱高炽望着这一幕,忽然对身边的卓敬道:“你看,上海不只是商埠,还是这些年轻人的起点。从这里出发,他们能把大明的名字,带到咱们想都想不到的地方去。”
卓敬点头:“是啊,这才是上海真正的福气——既有金山银山,又有扬帆远航的勇气。”
江风拂过,带着海水的咸涩,也带着无数年轻的梦想,向着无尽的远方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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