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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文臣全都麻爪了,一个个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先前准备好的一肚子反驳说辞,此刻全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想要开口反驳?却压根反驳不了。
你还能怎么反驳?
皇帝陛下可是明明白白说了,“应众卿提议”才遣宗室镇守海外,如今更是把亲儿子都改封去了倭国、琉球,这完全是照着他们昨日的请求来的,甚至比他们要求的做得更彻底——他们要一个世子去,皇帝直接派了两个藩王去。
这时候站出来说“不妥”,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岂不是承认昨日的提议本就是包藏私心?
而且这一条还直接被定为了礼制,写进《大明集礼》,成了祖制!
祖制是什么?是后世子孙都要遵循的规矩,是铁打的法理依据。
他们这些平日里张口闭口“礼制宗法”的文臣,难道要反过来驳斥新定的祖制?那不等于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承认自己先前标榜的“敬畏礼制”全是空话?
詹徽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说“藩王镇守海外风险太大”,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昨日他们还说“倭国需宗室镇守”,今日怎好自打耳光?
刘三吾绞尽脑汁地思索了半天经史典籍,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反驳的地方,此刻开口只会引火烧身。
其他文臣更是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
皇帝把“应你们请求”和“定为祖制”这两顶帽子一扣,他们就像被捆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反驳,便是违逆圣意、否定祖制、自打耳光;不反驳,就得眼睁睁看着藩王改封海外成为定局,看着朱高炽稳坐京师,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布局彻底崩塌。
这股无力感比昨日的愤怒更让人煎熬。
他们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在绝对的皇权面前,所谓的“礼法”、“舆论”不过是皇帝手中的工具,想用时便拿起,想弃时便放下,而他们这些自以为能借礼法约束皇权的文臣,到头来不过是棋盘上被随意摆弄的棋子。
殿内的空气死寂得可怕,只有朱元璋的声音在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文臣们的心上,让他们彻底明白——这场较量,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胜算。
就在这时,都察院都御史韩宜可突然出列,这位以铁面无私著称的都御史,双手捧着一卷卷宗,躬身朗声道:“陛下,臣有要事启奏,关乎科举取士之公允,关乎朝廷抡才大典之清誉!”
朱元璋抬了抬手:“讲。”
韩宜可深吸一口气,声音响彻大殿:“启禀陛下,臣昨夜彻查发现洪武十八年科举录取名单中,南北士子比例悬殊至极——录取的五十一名进士里,南方士子竟占四十九名,北方士子仅二人,且名次皆在末位!”
“臣疑其中有徇私舞弊之嫌,连夜率都察院御史彻查,核对试卷、询问考官,竟发现主考官刘三吾在阅卷时,对北方举子的试卷多有贬斥,甚至将数份文理通顺的考卷斥为‘鄙陋不堪’,反而将南方士子中数份明显有瑕疵的试卷列为优等!”
他举起手中的卷宗:“更有甚者,臣查明,本次科举的同考官中,有三人乃是刘三吾门生,且皆为江南籍贯;吏部负责复核名单的主事,正是詹徽同乡,二人私下多有往来,对北方举子的申诉百般推诿!此事已牵扯吏部、礼部多部门,臣恳请陛下彻查,还天下举子一个公道!”
“哗——”
满朝哗然!
科举乃抡才大典,关乎天下士子的前途,是朝廷吸纳人才、连接民心的重要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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