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沿着克鲁伦河上游的谷地,朱高炽与朱雄英率五千羽林卫继续向北追击。
王弼亲自带着斥候在前开路,凭着地上的车辙和马粪,一路紧咬着脱古思帖木儿的踪迹不放。
起初众人还憋着一股劲,想着尽快追上目标,可没走几日,困境便接踵而至。
最先发难的是气候。越往北走,气温骤降得越发厉害,白日里阳光虽烈,却毫无暖意,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一般;到了夜里,更是冷得人直打哆嗦,连裹着两层裘皮都挡不住寒气。
羽林卫多是中原子弟,虽换了蒙古马和皮甲,却哪受过这般酷寒?
不过十日,就有数十人冻裂了手脚,伤口在寒风中反复冻融,溃烂流脓,稍一触碰便是钻心的疼。
更有甚者,几个士兵夜里守哨,竟直接冻僵在雪地里,被换岗的弟兄发现时,浑身已硬得像块冰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挪回营中,用雪搓、用火烤,折腾了半宿才勉强缓过气来。
即便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可这冻伤之后的血肉早已失去知觉,手指蜷曲如枯木,脚掌肿得像发面馒头,别说再握刀骑马,连走路都难。
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冻伤一旦到了这份上,根本无药可治,与残疾无异。
这般景象落在其余将士眼里,无异于往本就紧绷的神经上浇了一盆冰水。
昔日悍勇的羽林卫,此刻望着漫天风雪,眼神里多了几分惊惧——他们不怕刀光剑影,却怕这无声无息的酷寒,怕自己落得个冻残荒野的下场。
一时间,营中的气氛紧张至极,连谈论战事的人都少了,士气低迷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会被这雪原的酷寒彻底压垮。
“高炽,再往北走,怕是冻伤的弟兄会更多。”常茂看着营中裹着伤布**的士兵,眉头拧成了疙瘩,“这鬼地方连柴火都难找,夜里只能靠马粪取暖,再这么下去……”
朱高炽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望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山峦,心里沉了沉。
他早料到北地苦寒,却没料到暴雪来得这么快——昨日傍晚,天空突然飘起鹅毛大雪,起初还只是零星几片,转眼间就成了漫天风雪,不到半个时辰,地上的积雪就没过了脚踝。
“传令下去,让弟兄们把多余的皮甲拆了,裹在脚上和手上。”朱高炽沉声道,“每队留十个人守夜,其余人挤在一起取暖,不许单独睡。”
可这终究是权宜之计,暴雪一停,气温更低,营中伤兵的数量还在增加。
朱雄英看着一个年轻的羽林卫疼得直掉泪,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这鬼天气,比打硬仗还熬人!”
见此情形,朱高炽也很无奈。
这其实就是蒙古人占据的地利优势。
他们世代在这片冰天雪地里繁衍生息,身体早已适应了酷寒,哪怕只裹一件破羊皮袄,也能在风雪里行军;可中原将士不行,骨子里就缺了那份抗冻的底子,乍一到这极北之地,身体根本吃不消,别说冲锋陷阵,能保住性命就已不易。
朱高炽想起史书里的记载,当年岭北之役,徐达中路军本占尽优势,就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让明军将士冻的冻、病的病,连弓弦都拉不开,最终军心涣散,士气崩溃。
王保保正是抓住这个机会,率蒙古铁骑反扑,才赢下那场大胜,也给了北元苟延残喘的机会。
难道,这一次仍旧要重蹈覆辙?
难道大明的兵锋,终究跨不过这片雪原?
难道脱古思帖木儿的命,真就这么硬,连老天爷都要帮他?
朱高炽望着营中低迷的士气,心里像压了块冰——他可以凭借穿越者的身份知道脱古思帖木儿最后的位置,却算不透老天爷的心思;可以用计谋追踪敌军,却扛不住这能冻裂骨头的严寒。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