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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亏是父女俩,许福年在老爷子耳边蛐蛐,许棉也正跟许秋菊在吃这个瓜。
说起来,许秋菊其实是知道这件事的,毕竟上辈子这个瓜最后爆出去了,许老四颜面尽失,跟岳家彻底翻了脸,大闹一场,为此也丢了工作,只能灰溜溜的回家种地,此后一直浑浑噩噩,得过且过,成了个既可怜又可恨的笑话。
老许家也跟着丢了一阵子脸,被社员指指点点看乐子。
倒是张云秀没受太多影响,她咬死不认这事,还倒打一耙,说许老四污蔑她,毕竟捉奸见双,许老四太心急,光抓到点苗头就急吼吼的闹起来,没有实质性证据,只要张云秀和那个奸夫嘴硬到底,奸情就定不了性。
所以最后,俩人只闹的离了婚,不知道是避嫌还是张云秀和那奸夫有了啥矛盾,反正他俩最后也没走到一起,过了两年,张云秀才又跟别人结了婚,婚后过成啥样,剧里就没说了。
许秋菊或许知道。
毕竟这个瓜当时闹的动静不小,她只要有心,就能打听的清清楚楚。
不过眼下这瓜还没熟,张云秀跟那个奸夫才开始有点暧昧,还没发展到深入交流的地步。
不过,也不是不能利用。
做贼的人,就算还没偷到东西,也是心虚的。
大冷的天,姐妹俩也不可能站外头闲聊,西屋里,点了个炭盆,许棉围着烤火,先说了几句场面话。
“明年几月生?”
许秋菊猜不到她的来意,答得很谨慎,“四五月份吧,谁知道提前还是会拖后,正日子算不准的……”
闻言,许棉不由觉得好笑,莫非许秋菊以为自己还会在她生产时搞事儿不成?这怀的又不是她男人的孩子,生不生的跟自己有啥关系?
宅斗剧看多了吧?
她也懒得解释,又问了句,“在赵家过的好吧?”
闻言,许秋菊眼神都警惕起来,“当然好了,为啥不好?我进门没多久就怀了赵家骨肉,他们捧着我都来不及,还敢对我不好?”
越是心虚,越是强调。
许棉没忍住,“你这么敏感做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应酬说的话而已,你当什么真啊?”
许秋菊不信她,觉得她就是听到了啥风声,特意跑来看她笑话,“当初我说,瓜甜不甜的不重要,只要扭下来属于我就行,苦的酸的我也吃……”
许棉挑眉,“然后呢?现在可有后悔?”
许秋菊声音发狠,“当然不后悔!不管如何,我都吃到了!这辈子就没啥遗憾!不是他,就是别人,我总得挑一个结婚,可别人条件再好,我也不喜欢,那种瓜就能甜了?”
许棉无话可说。
许秋菊又道,“我自己选的路,我跪着也会走完,不需要谁同情,谁也没资格看我笑话!
我日子过成啥样,我都乐意!”
许棉无奈的点点头,“好,好,你自己的日子,你不后悔就行,千金难买你乐意,谁也管不着你!
不过,我得重申一遍,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咱俩交情没到那份上,我也没那么无聊,所以,你真不用这么草木皆兵,疑神疑鬼……”
大概最后那句话又刺激到她了,许秋菊勃然变色,“你说谁疑神疑鬼?你是不是赵建业请来的?他跟你说啥了?你也觉得我脾气暴躁,无理取闹,没事找事儿,不想过安生日子?”
许棉无语的站起来,“我还是走吧,等你哪天冷静了再说……”
“不准走!”许秋菊一把拽住她胳膊,“说清楚!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为了啥?”
许棉看在她怀孕的份上,没跟她计较,“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听说过四叔家的闲话。”
闻言,许秋菊愣了下,下意识的问,“为啥问我?”
许棉理所当然的道,“你不是消息灵通吗?不问你问谁?”
“你从哪儿觉察到我消息灵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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