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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进来。”
殿门打开,外面灌进来一阵冷风,梁柱上悬垂的幔帐随风飘摇,夜色初临,殿内笼罩在一层昏黄的暖光中,此时一道袅娜的身影踩着优美的步子缓缓跨进殿内,螓首鹅颈,端的妩媚妖娆。
“妾见过陛下。”
乌兰姑曲下膝,微微侧过身子,朝段伏归盈盈一拜。
冯全听到她的自称,眼皮抽了下,用余光仔细打量了眼,这才发现她根本不是什么宫女,而是先帝的乌美人。
这情况……
段伏归的反应则明显多了,睁大眼,盯着她看了两秒,而后拧起粗浓的眉。
她究竟是什么意思,竟派这个女人过来?是他对她太仁慈了吗,才在他已经警告过她后还敢明知故犯。
乌兰姑见他久久不说话,心跳加快,掌心渗出些冷汗,却还是大着胆子,顺势跪到地上,揭开食盒,将里面的晚膳摆了出来。
段伏归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是你?”
男人的声音天然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乌兰姑喉咙发紧,却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紧张,抬起头,朝他柔媚一笑:“夫人说陛下国事操劳,命妾来给陛下送膳食。”
“真是她叫你来的?”
段伏归又问,脸色异常冷淡,即便在暖黄的火光都透着股铁刃般的寒意。
乌兰姑没察觉到男人平静外表下的汹涌,只想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于是心一狠,大着胆子执起酒壶倒了一杯,素手朝男人递去,“夫人说她身子不利爽,妾奉夫人之命来服侍陛下,天气寒凉,妾特意温了酒……”
然而还不等她说完,段伏归一脚扫到她胳膊上,只听“哐当”
一声,她手里的酒杯就飞了出去,酒水洒了一地,乌兰姑也被这恐怖的力道踹倒在地,胳膊一阵剧痛。
段伏归死死盯着那酒,五官狰狞,眼神犹如凶兽。
这不免叫他想起新婚那夜,他就是对纪吟放松了警惕,才叫她有机会在酒中下药逃跑。
如今,这个女人自称奉了纪吟的命令来服侍他,还端上酒,无疑触了他的逆鳞。
“来人,将她拖下去,重打三十板。”
他怒喝一声。
乌兰姑听到这话,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段伏归,他竟要打自己,还要打三十大板。
她自认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想服侍他而已,为何要这么对她,三十板下去,她还有命在吗?
殿外禁军齐刷刷跨进来。
她再顾不上别的,连忙撑起身体,跪着走到段伏归脚边,“陛下,妾不知犯了何错,妾只是想服侍陛下而已。”
上次见面,段伏归对她只是冷淡,这次她才敢冒险,在她的预想里,就算不成,最多被赶回去,哪里能想到会招来如此大祸。
“陛下,求陛下饶妾这一回。”
她不停求饶,声音哀婉凄厉。
然而任她如何求饶,段伏归依旧不为所动,他垂眸,仿佛在看一个死物,眸中没有任何波澜,“拖下去。”
乌兰姑被禁军钳住胳膊的瞬间,她脑海里一直紧绷的弦断了,忽的惊叫一声,“陛下,陛下,我还有话要说!”
她整个人已被禁军从地上拖到半空。
“是关于纪吟!
是她跟我做交易,是她让我来的!
她找我要避孕药……”
听到“避孕药”
三个字,段伏归凝滞了瞬,接着他极其缓慢地、仿佛一格一格地转过头,两只眼瞳如利箭般射向乌兰姑,眸色赤红如血:“你说、什么?”
乌兰姑被他这样盯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全身,她整个人都害怕得颤抖起来,可她已经决定豁出去了。
她就算侥幸活下来,下半辈子也没希望了,她不好过,纪吟也别好过,她甚至怀疑段伏归如此厌恶自己,说不定就是纪吟在从中作梗。
乌兰姑抬起眼皮,直直看向段伏归,咽了下干涸的喉咙,“我说,纪吟在背着陛下服用避孕药。”
段伏归的脸霎时凝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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