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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后面的老人拉着丁天剑,用带着本地腔的普通话给他介绍了情况:昨天,张莹的父亲到县城办事,回来的路上班车抛了锚,倔强的张父便步行回来。晚上十点多钟,正在公路上走着的张父被一台急驰的大货车撞飞,当场殒命。现在,货车司机已经被刑事拘留,张父的尸体摆进了家里,正在准备后事。
走进后堂,里面传来了张莹尖利的哭声,一群女人正围着她说着劝解的话。
张莹已经悲痛欲绝,丁天剑当然不好提回戎城的事,虽然不能陪护她,但守在她家,毕竟对她是个安慰。
白天,丁天剑当起了丧事采购组的司机,来来回往城里跑;晚上,天气闷热,他没事干,在村庄里走了走,立即发现晚上面临一个睡觉问题,他有车,到城里找宾馆睡,本来不难,但他认真想想,这于情于理不合。
怎么办呢?如果真没地儿睡,睡车里也不赖。
他这样想着,便坐在坪里跟老人聊天。那些老人不仅见多识广,而且确实人情练达,丁天剑想到的事,老人想得十分周到。
夜深人静时,老人把他带进一家庭院,一个精精爽爽的少妇带着个四五岁的男孩,迎了出来。
“小梅,”
老人说,“这就是上午跟你说好来你家睡的客人小丁,你可要招呼好呵。”
“没事,没事,床铺我已经铺好了,是全新的。”
叫小梅的少妇热情地说。
“好啦,明天我看小丁没睡好,拿你是问。”
老人说。
“你老放心,我一定全尽我所能。”
小梅咯咯笑着说。
“好,好,好……”
老人一路好地说着,退出了院门。
少妇大概不到三十岁,留着一头披肩长发,脸蛋不像城里女人那样白,但秀丽圆润,没一点瑕疵,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扑闪扑闪地,会说话。她衣着朴素,却衬出很好的身材,曲线丰腴,凹凸有致。
小梅引着他进入堂屋,将一把落地扇往二楼里搬。丁天剑见状,便抢着来搬风扇,一不小心,碰到了小梅的身体,那身体绸缎似的,绵软无骨。
男孩拉着小梅的袖子,说:“妈妈,你把风扇搬进叔叔的屋里,我吹什么呢?”
丁天剑看着小男孩,觉得很可爱,便开玩笑道:“那你跟叔叔睡,好不好?我们两个人都可以吹。”
说着,他还从包里掏出一把糖来,塞进男孩的手里。
“好啊,好啊,我跟叔叔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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