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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还关好,袁靖安却拥抱着她,吻起来,她挣扎着厉声说:“干什么!”
袁靖安却热情不减,继续追寻她的嘴唇,用背把门撞上,然后抱着她退向沙发。
南宫琴剧烈地挣扎着。在她的印象中,他们已经好久没有拥抱,没有接吻。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接受他的吻,她已经不能接受他的嘴唇。
“为什么?”
袁靖安仿佛有些委屈地问。
“这要问你自己。”
南宫琴的句里没有一丝的感情。
袁靖安慢慢地松开他的手,低着头,仍挽着南宫琴的手,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南宫琴酝酿了一下情绪,平静地说:“我这次回曼都,是办理你调动的事情。你要再在戎城这种地方混下去,不出几个月又要出事的。”
袁靖安惊讶地望着南宫琴,口里喘着粗气。
“如果你能想明白,我们就这么着,你等着调令。单位的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应付着,不该做的,让它慢慢放冷,以便全身而退。”
袁靖安的眼里露出惊恐之色,幼稚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真的想不明白,你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事情?”
南宫琴仿佛在做别人的思想工作,这件事跟自己毫无关系,她只是在帮助别人。
“不明白。我在这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马上就调走呢?”
“好,那我给你看几段视频。”
南宫琴说得面无表情。
她拿出手提电脑,插入一个U盘。这个U盘里的东西,她在丁天剑的电脑里已经过剪辑,选取了黎英跟袁靖安商量如何把丁天剑搞破产的事情,以及他们在家里快活的镜头,时间很短,却很精僻。
“你派人跟踪我?这么卑鄙!”
袁靖安眼里冒出怒潮。
南宫琴毫不畏惧,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说:“不是有人跟踪你,而是跟你来往的女人被人跟踪,他们拍摄那个女人,恰好拍到了你。”
“这个带子怎么落到你的手里?”
“你想落到谁的手里?你的敌人的手里?你的情人手里?……”
南宫琴悲愤地质问,“幸好我撞上了。你落入了别人的套圈,你被人利用,你知法犯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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