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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杜和儿道:“走吧!”
杜和儿犹如提线木偶一般,跟在吴越身后,临到马车前,听见身后的惨叫。
本能地往后看一眼,但一切阴暗和痛苦,都掩藏在黑黢黢的巷口里。
杜和儿反应过来,收回目光,亦步亦趋跟在吴越身后上马车。
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同车。
车厢轻轻晃动,马车启程。
吴越坐在主座,仿佛对外间的“恶事”
充耳不闻。
嘲讽道:“你看男人的眼光真够差的!”
杜和儿的惧怕,全化作反骨,反唇相讥道:“是啊,这不是嫁了你么!”
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要不是气氛不对,吴越差点气笑了,杜和儿终于露出端庄面具下,张牙舞爪的一面。
吴越:“他拿住你什么把柄?”
才敢一次次纠缠,提过分的要求。
杜和儿否认道:“没有。”
不过因为从前有一段情谊,她是女子,嫁的又是吴越,自是投鼠忌器。
男女之事,男人说出去是夸耀,对大部分女人而言,未必。
杜和儿过去的确对柳信有情,以为能借他逃脱樊笼。
但渐渐发现,剥去重重伪装,柳信不过是个俗人。
志大才疏、色厉内荏、品德亦不高华……并非良人。
只是不待两人正式断掉,杜和儿便被作为“赔罪”
的礼物,送进河间王府。
吴越情知,这种时候没必要说谎,略一思考,明白原委。
“他第一次纠缠时,就该严词拒绝。”
像当初段晓棠做的一样,吴越敢不敢继续纠缠是一回事。
但柳信绝对不敢,正因为杜和儿第一次妥协,才有后来的得寸进尺。
杜和儿:“若不死心,继续纠缠呢?”
吴越厉声道:“你的嬷嬷婢女,家丁护卫是摆设吗!
?”
杜和儿摸不着吴越的路数,但明白一件事,吴越不打算追究,至少不严厉追究。
杜和儿:“多谢世子教诲。”
冷心冷肺薄情寡义不是没好处,他不把杜和儿放在眼里,自然不会大动肝火。
临到王府门前,吴越嘱咐道:“日后谨言慎行,莫丢了王府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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