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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华清倒也不推辞,提醒道:““加妆可以,但绝不能太厚。眼下天热,迎亲路上要骑马、应酬,活动量不小,妆太厚了一出汗准花,到时候脸上一块白一块红,更难看。”
一开口,就老行家了。
范成明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一双眼睛在桌案上扫来扫去,很快就盯上了铜镜旁那几盒包装精致的胭脂水粉,朱红的漆盒上印着花想容的字号。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几步跨过去拿起一盒胭脂,指尖摩挲着盒面,带着几分看热闹的窃喜凑到孙安丰跟前,殷勤地递过去,“喏,用这个,保准画出来精神!”
旁人看着他这副狗腿的样子,都忍不住想笑。
范二将军怎么可能“折节”伺候人,说白了,他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想看看靳华清能把孙安丰画成什么样。
靳华清接过胭脂盒,打开用指尖蘸了点粉,在指腹揉开看了看色泽,从旁边取来一支小刷子,问孙安丰,“站着还是坐着?”
孙安丰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坐着,坐着稳当。”
靳华清点点头,也没叫仆婢搬凳子,半点不带犹豫的,直接一抬腿就坐到了孙安丰的大腿上。
他身形清瘦,坐上去倒不沉,只是动作太过自然,看得旁边的朱尔容目瞪口呆。
他刚还想着叫仆婢去搬个圆凳来,没成想靳华清竟这么“直接”,一时都忘了反应。
两人的姿势明明十分亲密,可脸上却半分旖旎之情都没有。
靳华清微微俯身,神情专注,手里的刷子悬在孙安丰眉梢上方,连呼吸都放轻了。
孙安丰僵着身子坐在那里,后背挺得笔直,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动一下就打乱靳华清的手劲,把眉毛画歪了。
孙安丰感受着大腿上的重量,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压低声音道:“你就不能扎马步吗?坐我腿上,多别扭。”
靳华清在孙安丰眉梢处细细勾画着,回道:“昨儿值夜到后半夜,腿软得很,不想扎马步。”
说着,还不忘“威胁”了一句,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你放尊重点,现在你的脸面可全在我手上。要是手一抖,画成八字眉,或是胭脂涂成猴屁股,今日这新郎官可就成长安笑柄了!”
孙安丰一听这话,立刻不敢动了,只能像块木头似的僵坐着,任由靳华清在他脸上摆弄。
心里暗自嘀咕,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婢女画呢!虽说手艺生涩,可至少不用遭这份“坐大腿”的罪,还得提心吊胆怕被画成丑八怪。
改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旁人还在为靳华清坐孙安丰大腿的场景震惊时,他已经三下五除二补好了妆。
孙安丰两颊轻扫了层淡粉腮红,把原先的淡红唇脂换成了更明艳些的朱红色,还在眉尾处多添了几笔,让眉形更显英气,最后又取了点散粉轻轻拍在他脸上定妆。
可惜孙家的妆品置办得不算齐全,少了阴影和高光。不过就算有,靳华清也不会往孙安丰脸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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