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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是一个人!”他咬牙切齿地咬了一口嵇临奚的肩膀,“难不成你要我看着你偷蒙拐骗几年,又再让你追很多年吗!”
嵇临奚很聪明的不回应这个问题,因为回应就输了。
“那殿下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那哪个是你,哪个是他?”楚郁保持着冷静问。
嵇临奚道:“当然是我是我,他是他。”
“我是前世的嵇临奚……不,不对,我是这世的嵇临奚,他才是,不……”嵇临奚嗓音一止,明白过来殿下的意思。
他面对殿下毫无招架之力,只好干脆利落做了。
一会儿热情得黏黏糊糊,不断喊着殿下殿下,跟条大狗似的横冲直撞。
一会儿又格外的温柔体贴,但技巧熟稔,深来深去的磨。
“我让殿下舒服吗?”
“我有他让殿下舒服吗?”
分明就是一个人,楚郁却像觉得耳朵边有两只蚊子嗡嗡嗡地叫,嵇临奚还不能很好的接受自己就是自己的事实,也至于他时不时会把自己当成两个人看,这被他自己分裂抵抗的两人,看对方心里都存着嫉妒不爽,想要一较高下。
好不容易等嵇临奚结束了,他喘着气,然后对方又再度覆上身来,嗓音一变,“殿下,你满足了他,还有我。”
“滚啊。”他拿腿踹耍无赖的嵇临奚。
嵇临奚压着他的腿,“是殿下说两个都想要的。”
低低的笑声,“那我不管,殿下两个都要满足,不能偏心。”
他被嵇临奚翻来覆去的折腾。
这个要两次,那个也要两次,不然就说他不公平。
这一晚上结束后,第二天楚郁连床都爬不下来,他试图下床,结果摔在了地上,好在嵇临奚有先见之明铺了毯子,他只是膝盖红了一点,并没有受伤,嵇临奚去做饭了,回来的时候看他缩在毯子上,忙把他抱了回去,喝水吃饭都是嵇临奚伺候着的。
……
很长一段时间,嵇临奚都处于这种不认同自己存在的状态里,楚郁头疼至极,最后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等时间长了嵇临奚就会慢慢适应自我认同。
在这之前,他送嵇临奚礼物都要送双份,因为只送一份嵇临奚会不干。
“殿下是送我的,还是送他的?”
“玉佩你也要双份!你身上挂得完吗?”
“那我不管,殿下不能只送一个。”
楚郁送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玉佩,麻木道:“这个是送你的。”
“另外一个也是送你的。”
嵇临奚满意地挂在两边腰间,他送殿下的礼物也要送两份。
“这个是我送的。”
“这个也是我送的。”
然后眼巴巴看着楚郁。
楚郁也只能把他送的两份香囊两份玉佩都挂在身上,燕淮最先看到了,惊诧问道:“殿下身上怎么戴着两份香囊玉佩?”
楚郁痛苦地扶额:“有人有毛病。”
当然,偶尔楚郁也会受不了。
尤其是当他发现丢的东西都丢双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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