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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宫里,又是好一场颠鸾倒凤,最后楚郁累得在嵇临奚怀中睡去,他又一次入了嵇临奚的梦,只一睁眼,耳边就是哭声,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云生就把一块东西塞进他怀中,安慰他说:“陛下,请节哀,嵇大人一定不想看见你难过的样子。”
他低头看去,怀里是嵇临奚的牌位,上面刻着‘楚郁之夫——嵇临奚之位’。
楚郁:“……”
他额头跳得厉害。
什么梦都乱做!
他不想暴露自己能和嵇临奚共梦的事,不知道嵇临奚正在哪里盯着他,但他很快就知道嵇临奚在哪里盯他了,梦中的铜镜里,倒映出一道趴在他身后的鬼影,正埋头卖力舔着他的脖颈,那舌头长得可怕,一扫过去,便是阴森的嘶溜声。
楚郁定住脚步,顿觉毛骨悚然。
难怪他总觉得这两个地方有点润有点痒,他甚至怀疑现实中嵇临奚也是抱着他如此舔来舔去。
察觉到他的动作,嵇临奚立刻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来看他,又往镜子里看去,而后神情一僵。
楚郁顺势移开看铜镜的视线,继续往前走去。
嵇临奚变大了两倍的手在他面前招来招去。
“殿下?”
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嵇临奚怀疑盯他片刻,对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
楚郁伸手啪地打去。
他想打嵇临奚很久了,但现实中看着嵇临奚的脸和眼睛总是不忍心下手,既然是梦的话,他也不用客气了。
此人总是做许多稀奇古怪的梦,他的身份不知道换了多少遍,也不知道嵇临奚爽了多少遍。
那一巴掌扇在嵇临奚的脸上,又从嵇临奚的脸上落在自己的脖颈上。
楚郁适时倒吸一口冷气,皱眉往自己脖颈的地方看去,“没打到?”
云生出现,“什么没打到,陛下?”
楚郁:“……蚊子,你下去吧。”
云生颔首,消失在门外面了。
楚郁看着脖颈上的红印,余光看向镜子里,嵇临奚已经不怀疑他了,探出舌头来舔他脖颈上的手印,一边舔一边含糊说:“没事的,没事的,没有蚊子,只有我,殿下,你放心。”
楚郁:“……”
他倒情愿是蚊子。
楚郁不想暴露自己能与嵇临奚共梦的事,更不想暴露自己能从铜镜里看到嵇临奚的鬼影,还能听到嵇临奚的声音。
他如今已经能自由掌控这具梦里的身体,梦里的身体不再是嵇临奚操控的对象,揣着嵇临奚的牌位,他如现实里一样正常办公,正常做事,合适的时候就把嵇临奚牌位拿出来,假装失神想念。
嵇临奚却是心疼得狠了。
来摸他的脸说这只是梦,不要难受,该让他不要哭。
楚郁抬了抬手,才发现眼角有湿润的痕迹。
可恶,这只是梦而已!
一怒之下,他怒了一下地将嵇临奚的牌位重新揣回怀里,等着梦醒来,但梦境里的时间流速得格外慢,他熬了好久才熬到入夜,期间嵇临奚就跟真鬼一样时时刻刻趴在他身后,舌头就没有收回去过,躺在床上佯装睡觉时,一只无形的大手鬼鬼祟祟掀起他的衣摆,一只摸他腿,而后头颅钻了进去。
楚郁:“……”
真的,来个人把嵇临奚收了吧,变成鬼也如此不忘初心。
床上的时候嵇临奚还不够满足吗?
他想当作什么都没发觉,但身体在梦里的敏感程度被放大了无数倍,从身下传来的吸吮舔舐感让他身体都在发颤,他几次试图借翻身把嵇临奚踹开,可他抬脚,腿就会落到嵇临奚手里,被嵇临奚抬起来,挂在肩膀上。
手掌放在口中咬着,楚郁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滴落,他半边脸颊都深深陷进枕头里,喘气都十分艰难。
梦里嵇临奚的手只是大了两倍,舌头却跟怪物一般,一会儿又细又长,跟蛇信子一样,一会儿又变得很粗,上面像长了细细密密的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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