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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第2页）

赶紧把蓝天推走去宿舍门口：“快去吧别耽误了，哦对了换一块毛巾，给你买了新的，芳你给她了吗？”

“还没有我忘了，我现在去拿。”

“这块好好的不用换。”

“都用了一年多了要换，你等一下。”叶玉眼神催促着蓝芳，一手拉住蓝天不让她走。

来到澡堂，虽然人不是很多，但是今天，她不敢看任何人，有女生过来拍了一下她的肩，她微笑了一下，可能微笑得很不自然，接着有人在大声笑，她听得十分袭耳，准备脱衣服，又有人从外面进来，听见在说：“是海魂衫哎！”

“真的是她。”

蓝天没法脱开自己的衣服，没法当一切不存在，她拿着盆没有洗澡直接回宿舍去，女孩们都狐疑地看着她：“她怎么走了，还想跟她聊聊的啦。”

叶玉蓝芳看到蓝天这么快就回来：“怎么没洗就回来了？”

“哦，我看一下时间快来不及了，我直接洗个脸就走。”

“哦。”蓝芳不明情况，只能随她，叶玉躺在床上看书，什么话都没说。看蓝天走后，开始嘀咕：“唉，我真的连累她了。”

“小玉？”

“是我错了。”叶玉手里的书滑去床上。

“别这样，小天不会怪你，她知道你是闹着玩的。”

“可是别人不这么想，如果她脾气暴一些杀了我都可能，我倒希望她对我可以凶一点，可是她看见我哭却还要来安慰我，现在还要忙着出去家教，每天非要看书到12点，每天六点不到就起来去练剑，每天每天都那么忙现在还要被人乱乱地指指点点……”说时双手齐齐盖住自己的脸，她实在太抱歉。

“小玉！小天不怪你就好了嘛，别人要说就说去你别在意，如果你那么在意了，她怎么办？”

蓝天七点时回来了一趟，吃了些饭又跑出去，除了话少一些，倒也没有什么情绪。

叶玉平静了许多，和蓝芳一起来澡堂洗澡，也正是人多的时候，一路走来似投来的目光都比平时多许多，那些个小声交流似都在议论她和蓝天，叶玉觉得确实有些受不了，进入澡堂脱下衣服，进进出出的女生们似都在看她，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真是如此，总之是与往常不一样的让人不自在，她突然明白蓝天白天没有洗澡就回去的原因。

难过地甩了一下散开来的长发，更大方更自信地和蓝芳一起往里面走去，和熟悉的人与往常一样打着招呼，把之前的压抑和苦恼全部扔掉。

九点多，蓝天回来，去水池洗了把脸，拿起桌上的苹果坐在自己床边啃起来，蓝芳和其他人都去自习了，叶玉一直在宿舍坐写字桌前等着蓝天回来。

“怎么一个人待在宿舍不去自习？”

“看你像饿慌了一样，慢点吃。吃完陪你去洗澡。”

“你好像洗过了吧，看你衣服都换了干嘛再洗一遍？”

“衣服给你拿好了，你吃完我们就走。”

“你都洗过了干嘛还要跟我一起去？”

“我怕你又是去了不洗就回来。”

宿舍突然安静。

口中咀嚼的速度越来越慢，扔掉苹果核，五指叉进她的头发：“真的逃不过你的眼睛，那我们把话说开吧，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这样对我？”

“一次又一次？”

“不要说你不记得了，上次也是你的生日，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喝酒。”

叶玉坐来蓝天床边，拿下蓝天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那么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你在介意我那样对你，还是介意现在外面的流言？”

她的脸别去另一边：“我都介意。”

“你真的害怕，害怕到连澡都不去洗，那么是不是准备连课都不去上？现在你只要走出这个宿舍，你会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所有人都在谈论我和你，这种关系带来的影响，是不是真的很可怕？”

“你说呢？我不信你一点感觉也没有，这里是学校，许多人都认识我们，你不觉得尴尬吗？”

“我承认我是过分了，但事已至此，总得去面对，如果你真的那么害怕，她怎么办？你藏她一辈子吗？”

好似一语中的，戳中了这一生的关键。她无话可接，着急地看着叶玉，突然间又找不到这个女孩的错处……

“……我……”

“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很可贵的一份感情我绝不相信你没有打算过以后。可是如果你害怕，你和她以后怎么办？如果你不能昂首阔步，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