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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在村尾。”年轻人压低声音,往一间挂着红灯笼的院子指去,“看见门口那对石狮子了吗?眼睛是用黑狗血涂的,专门挡阴人。”
院子里传来铁链拖地的声音。陈默趴在围墙上往里看,看见个穿黑袍的老者,正用鞭子抽打一个铁笼。笼子里蜷缩着个模糊的影子,发出呜呜的哭声,听起来像个女人。
“是晚娘!”陈默攥紧拳头。
年轻人按住他的肩膀:“别冲动。柳老头会‘炼骨术’,能让尸骨听从指挥。”他从背包里拿出个纸人,上面用朱砂画着符咒,“等会儿我引开他,你去把笼子打开,把这个纸人贴在晚娘的骨头上。”
陈默点点头,看着年轻人捡起块石头,朝院子里扔去。
“谁?”柳老头转过身,脸上刻满皱纹,左眼是个黑洞,只剩下浑浊的右眼。他手里的鞭子缠着铜钱,鞭梢还滴着血。
年轻人吹了声口哨,转身往村外跑。柳老头骂骂咧咧地追出去,黑袍在风中展开,像只巨大的蝙蝠。
陈默翻进院子,铁笼上挂着把铜锁。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把黄铜锁——当年爷爷留下的那把,不知为何,锁孔竟和铜锁严丝合缝。
锁开了。笼子里的影子缓缓站起来,是具披着红衣的骨架,手腕上还套着那个银镯子。
“晚娘?”陈默把纸人贴在她的胸骨上。
骨架突然动了,骨指抓住他的手腕。陈默看见眼眶里燃起两团幽蓝的火焰,像是在哭。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柳老头的怒吼。陈默拉着骨架往屋后跑,却见墙角堆着十几个铁笼,每个笼子里都锁着残缺的尸骨,月光照在骨头上,泛着惨白的光。
“快走!”陈默拽着骨架冲出后门,芦苇荡里的风刮得人脸生疼。他回头望去,柳老头举着鞭子追来,黑袍下摆扫过芦苇,发出沙沙的声响。
跑到阴水河边时,陈默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低头一看,是个埋在沙里的竹筒,里面插着根白骨笛子。
“吹响它。”骨架突然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磨石头。
陈默抓起骨笛,塞进嘴里。笛声响起的瞬间,芦苇荡里突然飞出无数只黑色的鸟,盘旋着朝柳老头扑去。柳老头挥舞着鞭子驱赶,却被鸟群啄得惨叫连连。
“这是……”陈默惊讶地看着手里的骨笛。
“是我未出世的孩子的骨头做的。”骨架的眼眶里流下两行血泪,“当年我死的时候,他已经三个月了。柳家挖坟时,把他的骨头做成了笛子。”
陈默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握紧骨笛,笛声变得凄厉起来,河面上突然掀起巨浪,将柳老头卷进水里。水面上冒了几个泡,再也没动静了。
天快亮时,他们回到了晚娘的坟前。年轻人正在坟边挖新坑,坑底铺着朱砂和糯米。
“把她放进去。”年轻人擦了擦汗,“这次用‘镇魂棺’,保证不会再被挖了。”
镇魂棺是口半尺长的小棺材,用阴沉木做的,上面刻满了符咒。陈默小心翼翼地把骨架放进去,盖上棺盖的瞬间,他看见晚娘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埋好棺材后,年轻人在坟前立了块新石碑,上面刻着“爱妻晚娘之墓”。
“这样她就不会再被骚扰了。”年轻人收起桃木剑,“柳家的人都被河水卷走了,以后不会再有养骨人了。”
陈默看着石碑,忽然想起爷爷临终前的笑容。或许爷爷早就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了结陈家的债。
离开阴水河巷的那天,陈默去了秦老大夫的药铺。秦老大夫递给他一个布包,里面是爷爷的日记。
翻开日记,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轻女子梳着麻花辫,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正是晚娘。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吾妻晚娘,等我。”
陈默合上日记,眼眶湿润了。他走到阴水河边,把骨笛放进水里。笛声最后响了一下,像一声叹息,然后沉入河底,再也没了声息。
阴水河依旧静静地流淌着,河面上的河灯随着水流漂向远方。陈默知道,有些恩怨虽然了结了,但那些逝去的人,会永远活在记忆里。
多年后,陈默再次回到阴水河巷。晚娘的坟前长满了青草,石碑上的字迹依旧清晰。他在坟前放了束白菊,转身时,仿佛看见个穿红衣的女子站在河边,朝他温柔地笑。
风吹过芦苇荡,传来悠扬的笛声,像是谁在诉说着六十年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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