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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习远胡噜了一把他的头毛:“行了,知道你不干了,不用喊这么大声。”
时秋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先耍流氓的。”
钟习远摸了摸他的头发,觉得干的差不多了,就把吹风机收了起来。
“这也不干那也不干,嗯?”钟习远弯腰摸了摸他白白嫩嫩的脸蛋,想要做出一副有压迫感的表情,但是因为心情太愉悦而显得不伦不类的。
时秋就要去打掉他的手。
“把衣服脱了。”钟习远突然说道。
“啊?”时秋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钟习远觉得时秋这副有点茫然的无辜模样也挺顺眼的,他抬手伸出手指捏住时秋这件大白兔子的毛绒睡衣拉链,朝下拉了一点,就被时秋攥住了手腕。
“你做什么?”时秋皱着眉看着他,领口被拉开了一些,睡衣实在是很宽松,钟习远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角度,能够一眼从他的锁骨一路看到隐约的腹肌。
“不干别的,给我亲亲摸摸总可以吧?”钟习远捏了捏他手指,问道。
时秋就有些迟疑。
钟习远蹲下来,仰头看着他,诱哄道:“只是亲亲摸摸而已,我又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而且你在这里,以后用得上我的时候还多呢。”钟习远微笑着把他的手握住,贴在自己脸上,“总不能以后遇到事情就忍着吧?”
“就你这娇气包小性子,忍得了吗?”
"给我亲亲摸摸,我又不做别的……"钟习远轻轻地吻着他的手指,抬着眼看他,哄道。
时秋有点犹豫地缩了缩手指,小声道:“那也用不着脱衣服吧。”
“害羞了?”钟习远眼中闪过一点笑意,在时秋恼羞成怒发作之前,他就站起来去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只有墙壁旁边的小灯还亮着。
“好了,这样可以了吧?”
昏暗的光线下,时秋穿着的白兔子睡衣白得尤其显眼。
钟习远把这只大兔子给抱到床上,慢慢地在时秋的半推半就下,把他的睡衣拉链拉开了。
时秋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肉在这种光线条件下白得发光,钟习远把人的睡衣拉链全部拉开,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真空啊?”
时秋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他横了钟习远一眼,正要骂他,钟习远就飞快地在他的耳尖上亲了一口,哄道:“真空好,我就喜欢真空的。”
可以开袋即食。
比如钟习远现在就没忍住,直接从他的耳尖一下一下地吻到了嘴唇。
打人的时候那么疼,结果嘴唇软得不像话,连舌尖也是。
钟习远同他亲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柔软的舌头,顺着下巴一点点的朝下吻着。
时秋在他亲吻自己脖颈的时候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喉结在钟习远的目光里滑动了一下,然后在钟习远想要给他留下个印记之前,时秋抓住了他的头发。
“不准留印子。”时秋懒懒地、认真地嘱咐道。
这事是没得谈的,钟习远想到江枫眠整天要跟时秋形影不离,留了印子肯定会被发现。
钟习远就有些不满地继续向下,轻轻地咬住一颗,舌头打着圈的,报复似的用力吸了吸。
“狗东西。”时秋顺手在他腚上扇了一巴掌,时秋不收力的话,手劲黑得很,隔着睡裤钟习远都感觉被扇出个明显的巴掌印。
钟习远顿时感觉爽得腰都发麻,也不闹了,他认认真真地把完形填空全都变成了完形填空,然后继续顺着他的胸口朝下吻着。
在面对小时秋的时候,他那双狐狸眼里就多出了一些笑意,钟习远在小时秋的脑袋上亲了一口,笑道:“你好呀。”
时秋抬脚在他胸口踩了踩,语气有些恶心又有些无奈:“。死你得了,死变态。”
钟习远欣然接受了他的夸奖,低头卖力地伺候着。
他算不上多熟练,但是钟习远喜欢把自己当成工具一样用,格外用力,时秋的喉咙里发出一点气音,显然是觉得很舒服。
时秋的右手在他的脸上抚过,在脸侧流连了几秒钟,然后轻轻按在他的喉结上。
钟习远抖得很厉害,喉间收得很紧,却自虐似的不肯后退,时秋抓住他的头发,强行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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