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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小孩的妖怪?苏楠想起小石头在古渡寒潭失踪,二狗奶奶的警告…这之间会不会有联系?他感觉一张无形的、充满恐怖的大网,似乎正笼罩着整个槐树坳。
“还有更吓人的呢!”二狗似乎被勾起了倾诉欲,也可能是想用更多的“秘密”来缓解自己的恐惧,“苏楠哥,你知道七爷家…就是祠堂那边吗?”
祠堂!苏楠精神一振,这正是他最想打听的地方!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嗯,知道,咋了?”
二狗凑到苏楠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说道:“我…我偷偷看见过!晚上!祠堂里面…有光!”
“光?什么光?”苏楠追问,心提到了嗓子眼。
“绿油油的!一闪一闪的!跟…跟鬼火似的!”二狗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音,“可吓人了!我奶奶说,那是…那是祖宗牌位显灵了!不让人靠近!说谁靠近谁倒霉!七爷看得可紧了!”
绿光?鬼火?祖宗牌位显灵?七爷看守?苏楠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结合自己那晚在祠堂外感受到的沉重禁锢感和模糊的童谣哭泣声,这祠堂绝对藏着大秘密!那绿光肯定不是什么祖宗显灵,更像是某种…邪门的东西!
信息量太大,冲击得苏楠有些发晕。他需要消化。看着二狗因为讲述这些恐怖传说而显得更加紧张的小脸,苏楠知道该兑现“报酬”了。
他脸上露出感激和一丝后怕的表情:“哎呀二狗,多亏你告诉我这些!不然我还以为就我自己做怪梦呢!吓死我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个珍藏的、完整的窝窝头,又拿出那半块干硬的烤红薯。
他脸上做出极度不舍,但又非常仗义的表情,把那个完整的窝窝头塞到二狗手里:“给!二狗!谢谢你给哥解梦!这个窝头你拿着!哥没啥好东西,就这个还像个样儿!”他故意把那个“完整”的窝头强调了一下。
二狗看着手里那个虽然硬实、但个头饱满的窝头,又看看苏楠递过来的半块红薯,眼睛瞬间亮了!这比他平时吃的掺了野菜的糊糊强太多了!尤其是那个完整的窝头,简直是奢侈品!
“苏…苏楠哥…这…这太…”二狗又惊又喜,想推辞,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拿着!跟哥客气啥!”苏楠豪爽地一挥手,把红薯也塞给他,“哥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昨晚做的那些噩梦,能把我吓出毛病来!快吃吧!”
二狗不再推辞,小脸上满是感激和兴奋:“谢谢苏楠哥!你真好!”他迫不及待地先拿起那半块红薯,用力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地嚼着,干硬的碎屑掉下来也顾不得捡。
苏楠看着二狗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这“窝头外交”算是成了。虽然付出了珍贵的口粮,但得到的信息价值巨大。红绣花鞋对应跳井的女人,老槐树有吃小孩的传说,祠堂有诡异的绿光…这些线索如同一块块碎片,虽然还拼不出完整的图案,但至少让他知道,自己昨晚的遭遇绝非偶然,这槐树坳的水,深得吓人。
“对了二狗,”苏楠装作不经意地又问道,“你刚才说老槐树底下埋着不干净的东西?还听到小孩哭?那你…有没有听过什么特别的…童谣?关于老槐树或者井啊啥的?”
二狗正努力对付着干硬的窝头,闻言歪着脑袋想了想,含糊不清地说:“童谣?嗯…好像听奶奶哼过一句…就一句…‘月娘娘,穿红鞋…’后面是啥就不知道了,奶奶不让我唱,说晦气…”
‘月娘娘,穿红鞋…’?苏楠心里默念了一遍,这童谣听起来平平无奇,为什么二狗奶奶会说晦气不让唱?和红绣花鞋有关?还是和别的什么有关?这又是一个需要留意的点。
就在二狗专心致志地啃着窝头,苏楠陷入沉思时——
河滩不远处,通往村子的小路上。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腰扎宽皮带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民兵队长赵铁柱!
他显然已经站了一会儿了,像一尊冰冷的石像。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穿透几十米的距离,死死地锁定在河滩上凑在一起说话的苏楠和二狗身上。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紧抿的嘴角和微微眯起的眼睛,却透着一股审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
苏楠背对着小路,毫无察觉。
但二狗正对着那个方向,他无意中一抬头,正好对上了赵铁柱那冰冷的目光!
“噗!”二狗吓得一哆嗦,嘴里的窝头渣都喷了出来!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小脸瞬间煞白,手里的窝头和红薯差点掉地上。
苏楠被二狗的反应吓了一跳:“怎么了二狗?”
二狗惊恐地指着小路方向,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赵…赵队长!赵队长在看我们!”
苏楠猛地回头!
心脏瞬间沉到了谷底!
只见赵铁柱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当苏楠的目光与他对上时,赵铁柱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是那审视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要将苏楠从里到外看个通透!那目光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怀疑和一种冰冷的警告!
他看到了什么?听到了多少?苏楠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刚刚因为获得信息而稍稍放松的心弦,瞬间又绷紧到了极限!和“富农崽子”私下接触,还“鬼鬼祟祟”地说话,这在赵铁柱眼里,本身就是“思想有问题”的表现!
赵铁柱没有走过来,也没有说话。他就那么冷冷地看了苏楠几秒钟,眼神像冰冷的刀子。然后,他缓缓地、极具压迫感地抬起手,指了指苏楠,又指了指村子方向,最后做了一个“干活”的手势。意思再明显不过:少在这里闲扯淡,赶紧滚回去干活!
做完这个手势,赵铁柱不再停留,转身迈着军人般刻板的步伐,大步流星地朝村子走去。但那道冰冷审视的目光,却像无形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苏楠的背上。
河滩上,只剩下苏楠和二狗两人。
微风拂过河面,带来一丝凉意。二狗吓得瑟瑟发抖,手里珍贵的窝头和红薯都忘了吃。
苏楠站在原地,看着赵铁柱消失在村道尽头的背影,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感觉到,除了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鬼祟,一张由现实编织的、更加冰冷窒息的网,也正悄然向他收紧。
槐树坳的日子,越来越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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