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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两个人没再耽搁,急匆匆从山上下来,往环谷山去。
其实勒乌图接任南疆王以来,一直在苦苦搜寻“种子”的下落,说是把南疆翻了个底朝天都不为过,环谷山就在南疆王宫对面,难不成勒乌图没找过吗?
怀着满腹疑问,两个人终于在黎明前夕赶到了环谷山山脚,有一条小路往山上去,隐在日出前的晦暗中,让人辨不清前路。
封长念拔步就要走,被靖安言拽了一把。
他回过头,看见靖安言的眼神幽暗,问道:“怎么了?”
靖安言抓着他的胳膊紧了紧,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
倒是封长念对他的小动作心知肚明:“……你不想我去?”
这回探究的人变成了封长念。
诚然,靖安言不可能因为不想让封长念知道南疆秘密而阻拦,唯一一个可能让他动手的理由,只能是如果“种子”真在上头,那么这一趟很凶险。
这种情况,封长念更不可能放靖安言一个人独去。
靖安言也想通了这一关节,拉着他的力道松懈下去。
封长念不知道他从夷靡殊那里得到了什么谶语,怎么阻拦都显得愈发不对劲,还不如顺势而为,真到万一时,哪怕是死,只要他铁了心,多少手段都能将封长念平平安安地护送出去。
靖安言反手一掏,将一颗小药丸平放在掌心:“没有的事,环谷山中毒物众多,不管‘种子’在不在上面,起码也别让自己身体受到损害。”
他回头沉甸甸地看了一眼仿若蛇头高拱的南疆王宫,蛇眼的地方黑漆漆一片,等到夜深人静时,这里总会亮起一点星芒,那是勒乌图的寝屋。
他就在这里,仿佛逡巡着自己的领地,警惕十足又高高在上。
靖安言收了目光,手中一空,药丸被封长念不疑有他地吞进腹中,只留下掌心一抹残香。
晨光熹微。
阳光同时映照半山腰的两个人与熟睡中的勒乌图,南疆王几乎是立刻就清醒过来,他穿着垂至脚踝的长衫,机警地摸到窗边。
炊烟袅袅,一切如旧。南疆的今天与以往的任何一个昨天都没有丝毫区别。
但他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唤来内侍,问道:“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内侍恭谨地垂着头:“王上,小人没有感觉到什么。”
“火。药味,硝烟味,自北方刮来的一场风,带着那边凛冽的空气。”勒乌图这么说着,唇角却露出个笑容,“本王让你安排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叶梵缇呢?”
“都已准备好,南疆全部子民二十万,已在神寂岭附近集结。”内侍顿了顿,“至于叶梵缇……”
勒乌图斜睨了他一眼:“怎么?靖安言炼蛊的法子,难道还能有差错?”
内侍惊落了一身的汗:“是,没有。靖先生的法子很有效,只是叶梵缇他……自主意识强烈,并未完全听从人令,还需再调。教一二。”
勒乌图嗤笑一声:“一个死人,还妄想着翻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花来,他敢把他弟弟往自己那条路上引,本王就敢让他们都有着一样的结局。”
“只不过,”他顿了顿,扣在窗边的手指渐渐缩紧了,“叶梵缇也算是本王一手带大的,既然如此,临死前为我做一些事情,也算他死得其所了。”
“同样的,当年走投无路的靖安言是本王给了他一条路。既然如此,临死前他也为我做一些事情,也算是……报答本王了。”
靖安言连打了三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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