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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言通过铜镜与他对视,没有作声,只是专注地盯着那张铜镜中的面孔。
半晌,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垂下目光,然后指尖轻扶上了封长念的手腕。
“……长念。”
封长念半边身子一麻。
靖安言蓦地抬眼,干脆利落地点住封长念手腕内侧的麻筋,趁他不能动弹的瞬间钳住他的手臂反拧,刷地从镜前站起身来,一脚踹开凳子,一拉一推中钳住封长念的下巴,怼着他那张俊脸按在镜子前。
靖安言还带着微微的喘:“跟你小师叔拿乔,嗯?”
“错了错了。”封长念也不恼,乐呵呵地笑,“行啊,小师叔,这些年身手没怎么消退嘛,我以为你只会吹笛子了呢。”
“兵不厌诈,冯谖三窟,你小师叔的心思什么时候这么白了?”靖安言牢牢擒着他,“还逗弄我吗?”
封长念在镜中故作玄虚地眨眨眼。
下一刻,他矮身一钻,如一尾游鱼脱离了靖安言的钳制,再一转身,衣摆荡成了一圈漂亮又张狂的涟漪,将靖安言紧紧捆缚其中。
封长念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下次还敢。”
话毕,不等靖安言回过头捉人,他当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跑到一半还分分神扔过来了一包银子,正稳稳地落在店老板默不作声地摆了一只“原价赔偿”的木牌上,下方压着被靖安言一脚踹裂的凳子碎片。
夕阳西下时两人才回来,大大小小拎了许多包,将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正逢封玦也派手下来赏玉楼接人。
她本人这次没来,封钧终于从那乐不可支的婚宴上抽空出来,纡尊降贵地要摆宴席大请封长念,她在帮忙盯着菜,让封长念带着人直接来家里就好。
“还是你儿时的地方,大伯走后,我们就搬进去了。”封玦托人捎话,“你放心,大伯和你的屋子没人动,也安排了原来的仆从收拾打扫,我们住的是额外的房子。”
到底是因为做了亏心事不敢住,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封长念懒得想,只是觉得起码封钧没糟蹋了他们的地方。
“十多年未曾回来了,有何感觉?”自从上午闹过那遭,靖安言整个人愈发放松,也和曾经的旧影越来越像,“紧张?激动?”
“都没有,可能顶多有些……怅然。”
封长念十多年未曾回到家门,今时今日故地重游,真的很难言说是种什么心情。
他只记得当年随着父亲入长安,临行前还有半副字帖没有临完,当时搁在镇纸下,寻思着回来继续。
却没想到,这一“回”居然要十三年后了。
他后来在玄门临过许多字帖,现在早已书法大成,和少时那笔狗爬字不可同日而语。
但他还是记得那副没临完字帖的内容,或许没有完成过的心愿总是刻骨铭心。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东西没有被收起来,如封玦所言,一切保留了他当时离开的旧貌,或许当年他父亲独身一人归来时,也想保留独子的身影,于是直接封存了所有的旧物,丝毫未改。
靖安言看着那笔尚且稚嫩的字体,将有些泛黄的纸拎了起来。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封长念对着满柜幼时衣服发呆,里面似乎还残存着他父亲的气息,闻言回过头去,见靖安言拿着那副字帖正出神。
“写得真好。”靖安言眼底有深深的落寞,藏在桃花眼垂落时隐秘的眼尾中,未叫人察觉,“怎么你那么小就开始临这种沉痛的诗。”
“少时随便临的,当时哪里懂。”封长念轻轻拿走了那副字帖,“小时候写的太难看了,你若想看,我给你一副现在的,今上登基的时候还管我讨了一副呢,看这种拙劣又稚嫩的笔迹作甚。”
靖安言嘴上不说,但不代表封长念察觉不到,他看见靖安言拿起来的时候心底就一沉,上面的诗字字都戳靖安言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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