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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司令官其实一开始很能忍。
大概也是尽了全力,默默咬牙想要稳住疯子。然而随着雾夜渐浓,新皇变本加厉的索取和贪得无厌和折腾,直接击碎了他那层残存的理智,让他喘息变得毫无章法,身体不受控制地持续发抖。
表情也终于从隐忍逐渐变成了气急败坏的崩溃,哑着嗓子咬牙颤抖:“混蛋……停下……够了。啊。哈啊,有完……没完!”
皇帝撑起身子,莞尔,灰眸里是璀璨又亢奋的光华。
他喉结滚动,几乎脱口而出最虔诚的爱语。
他想赞美司令官,想感恩和顶礼膜拜他的神明赐予他的无上欢愉,可不知为什么,最终溢出的却是带着颤音的笑讽:“还以为司令官哑巴了呢,这不还是会说话吗?”
啪——
金属手掌掴在脸上的触感,一如既往像被幼猫挠了一爪。郁危明顺势捉住那只手,按在自己发烫的颊边,痴迷地用唇摩挲冰凉的指节。
当顾远泽气得挣扎时,他又俯身将双唇送上:"咬这里。"
气疯了的司令官这次没有再纵容,齿尖陷入下唇的刺痛,让郁危明口中也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这种程度最多肿上两天,很难留下印记。
他干脆转而直接将脖子送过去。顾远泽闷哼,犬齿刺破颈侧皮肤的瞬间,郁危明亢奋得几乎眩晕。疼痛与快感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他痴痴地想着,这下该能留下永远的烙印了吧——
"再重点……"他喘息,满意地听见齿关更深地嵌入皮肉的声音。
温热血珠顺着锁骨滑落,在雪白床单上绽开暗红的花。
多好啊,这样就算将来司令官要逃,至少也能给他留下了什么了。
62。
隔天,虚脱的司令官再不肯跟他说一句话。
郁危明自顾自絮叨了半天。哄也哄了,道歉也道歉了。也试着转移话题,也喃喃了点疯言疯语,也精神分裂一般地挑衅、叫嚣和威胁了。
没有用。
于是郁危明干脆又抱起司令官,食髓知味地亲吻厮磨,狠狠又弄了不知道多少回。
第三天清早齐绍洲来进行预定好的二次义肢手术,差点没原地爆炸。
那遍布的吻痕,和司令官脖子上戴的鬼玩意儿……他很想知道皇帝这次又是犯的什么大病,脑子真的还好吗???
郁危明认定自己没什么问题。
是,他是跟司令官纵欲了,但既没让他流血也没让他发烧。又不影响手术,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齐绍洲:“……”
司令官的第一次义肢手术非常成功,所以对于后续治疗,医疗团队里其实有不同意见。
有些医生认为第二次手术应该直接一次性义肢全部接好,省得一次次重复麻醉和多次受罪。但也有医生担心一次性手术会不会太过刺激,司令官会不会很难熬下来。
“可是一次一次做,也未必不会重复带来创伤。风险其实都一样。”
最终,手术还是定下一次性一起做了。
这个决定后来被证明是错误的。
术后醒来的司令官,几乎是瞬间就被感官刺激给逼疯。又做不到像以前一样封闭感官,因而几乎是在几分钟内,就在耳鸣、眩晕、疼痛和崩溃里无数次昏死又挣扎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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