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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部分（第2页）

文始这才悠悠的说，“昨晚你不是挺能的吗？又把我绑起来，又只看勿动，又不让我吃饱，现在让你知道什么叫难受。”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快点起来，完了，姐姐一定笑话死我了。”公孙婧紧张的看着外面的时辰，拉起文始，催促她快点穿衣服。

文始又磨蹭了一会，惹得公孙婧头上都冒汗了，才起身穿衣服，然后心中不由的奇怪，似乎公孙婧很怕水月芳华哦。想到这，文始不由把水月芳华头上写上“原配夫人”字样。出了房间，看见水月芳华和李嫣已经在花园中散步赏花，自己也不觉有点脸红，一直以来，自己都为了生存而奔波，昨天看到天涯海阁已经有自保的能力，一时开心，放开心怀，竟然睡到这么晚才起床，果然安逸容易使人退步。

公孙婧坐着轮椅跟在文始的身后，她一直执意不肯让文始替她推动，骨子里夫是天的思想依旧影响着彼此的地位。在和水月芳华还有李嫣问候过早安之后，公孙婧隐蔽的打了一个手势，水月芳华也不着痕迹的点点，这些都没有被文始发现，她此刻正感受着美好的周围景色，这种地方携带娇妻生活，即使百年不下山，文始也不会感觉到枯燥。

水月芳华看着文始开心的像小孩子一样的神情，想起最开始见到文始时的场景，其实曾经那一段无忧的岁月更让水月芳华难忘。彼此没有表达自己的爱意，捉迷藏一样的思念这对方，自己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的情怀暗暗的注意这文始的一举一动，分析自己的情感，文始的心。她知道自己如果把下面的消息告诉文始，她一定会很开心，就像自己得知到这件事情后的心情，激动与欣喜，甚至到流泪，因为主角对于自己和文始来说，都是那么的重要，那么的独一无二。

“小文，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水月芳华激动的扳住文始的肩膀认真的说。

文始看着水月芳华严肃的表情，下意识的问，“你有喜了？”文始心说，这对我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水月芳华原本激动的心情被文始一搅合，全乱了，恨极了的打了文始一下，“你难道不知道男女交合方能怀孕吗？”

文始一愣，原来古时候的人知道受孕必须卵子与精子吗？“师傅，这个你得好好教教我，我真的不懂。”文始猥琐的说。

“小文，”水月芳华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文始知道水月芳华脸皮薄，赶紧道歉，然后询问什么好消息。

“小武回来了。”水月芳华再次眼泪含在眼圈中，哽咽的说。

“小武……”文始脸上的嬉笑也收敛了，她的小武终于回来了。

自从水月轩出事之后，文始和水月芳华谁也没有提及小武，因为不敢提及，那一场恶战最后水月芳华怎么脱身的她不记得了，但是她清楚的记得箭雨如虹，小武身上血流不止，把自己送上岸后消失不见，虽然水月芳华和文始都坚信小武不会死，可是却谁也不敢再提及，生怕得到的是坏消息。人有的时候总是喜欢自我欺骗，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文始一直都派人留在水月芳华昏迷时的地方，等待小武重新找到自己，回到自己身边，如今，终于在时隔两年之后，小武再次出现。

没有带任何人，文始只身前往渤海之滨。水月芳华说留守在那里的守卫传来消息，有渔民在打渔的时候遇见一只体积巨大，并且速度奇快的鱼种，颜色，体积还有行装描述起来和文始留下的画像即为相似，最重要的是这条鱼在附近海域长时间逗留，拍打几朵浪花再离开，似乎在向岸上的人传递信息。文始确定那一定是小武，只有小武才会在那片海域出现，它是在召唤自己。

一望无际的渤海，蔚蓝而澎湃，阵阵海浪拍打这岸边的礁石，已经快到也晚了，就留守的人说，往常这个时候那条大鱼已经来到视线范围内，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还没有出现。守卫也挺心急，本来是大功一件，现在搞不好会变成谎报军情。正在守卫想要解释的时候，文始把外面的大长袍子一脱，扔给身边的守卫，一个猛子扎入海里，她相信之前出现的一定是小武，无论什么原因今天小武没有出现，她都要下去寻找，小武是她最忠实的伙伴，也是最早认识的兄弟，早在龙瑞之前，小武就已经跟在文始的身边，尤其在最后，是小武奋不顾身的救了水月芳华的性命，两年的时间渺无音讯，如今有了一点转机，文始一定不会放弃，大海茫茫，今天如果吃去了消息，恐怕以后就再也不会有小武的出现。

跳入海里的文始直奔深海游去，岸上的守卫想要拦截已经来不及了，并且没有人的水性能和文始相比，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文始消失在海浪中。大海吞噬了文始的身影，但是只有文始知道，她感受到小武的气息，不论这是心里的幻想还是真实的存在，文始都确定小武在这一片海域中出现过，而且现在也距离自己不会太远。

凭借着感觉，文始一路游，以她现在的功力每一次的滑动都能冲出将近十米的距离，再这样的速度下坚持了有一个时辰，文始开始感觉到疲累，但是她丝毫不放弃，她感觉到小武的气息变得浓郁，变得真实起来。靠着一种直觉，文始运足气力，“小武，你在哪里，我是小文啊——”一声声的呼唤，在海浪中穿梭前进，但是在海风中，却又被吹散稀薄、

如果文始的目力能达到的话，她就能发现在正对着她的直线海域深处，一个黑影快速的向文始这面前进，并且口中发出高分贝的鸣叫。是小武，那个顽皮而让人暖心的小武，它回来了，它回来寻找文始的踪迹了。之前的一个月中，小武都在海域周边徘徊，它相信文始一定会寻找自己，一定会在有线索的地方查询。海豚的记忆力是世界上的动物中最好的一个，所以仅仅是来过一次的海域，小武依旧能清楚的记得它的位置，连续一个月的徘徊没有等到文始的身影，小武最后不得不放弃，或许文始没有找到这个位置，区别的地方等自己了。小武相信文始不会忘记自己，但是文始没有出现，小武很失望，唯一的解释就是文始记错地点了。只是小武没有想到文始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已经不同，她需要做的事情也比以前辛苦很多。

小武打算凭借自己的聪明，摸索的去寻找文始曾经说过的那一片处于北方的雪山，文始曾说过雪山下面有河，只要有水的地方，自己就能抵达，小武不会说话，不能走路，却要独自一人寻找文始的踪影。好在彼此的默契和心灵相通让她们在海上相逢。当文始看到那一个大头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文始哭了，抱住小武的头痛哭不已，之前的担心，恐惧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小武很懂事，它一直都是最了解文始的，把文始驮在背上，尾巴拍打海水，蹦起点点水滴，洒落在文始的身上，安慰文始。听着文始哭哭啼啼的诉说两年来的点点滴滴，小武知道了文始两年的生活，只是小武没有办法告诉文始它两年的时间都做了什么。虽然小武说不出来，可是文始还是猜到了一二。

曾经光滑的脊背如今却充满伤痕，曾经健硕的鱼尾如今却残缺不全，曾经光芒四射的眼珠如今却略显暗淡。文始从小武的身上看到了当年那一场屠杀的残酷，如果不是小武挡住了大部分的箭雨，用自身的力量挡住了敌人的追击，用透支体力的代价护送水月芳华，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再一样。

没有了水月芳华，就算拥有天下，也你不不了心中的寂寞；没有了水月芳华，也将不再有文始，在失去水月芳华的那一刻文始就将魔化；所以文始现在的生活，全部建立在小武牺牲自己的前提下，如果小武可以化身为人，除了女人，文始愿意和它分享所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小武能明白文始的心，它很欣慰，其实它的要求并不高，谁对自己好，自己就对谁好。在这片世界生活了多少年了，小武也不知道，可是最开心的就是在认识文始之后，有欢笑，有悲伤，它已经把自己看作是文始的家人。

“小武，我不会让你的血白流，齐国，田单，楚国，黄歇，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文始的眼中露出了磅礴的杀机。虽然水月轩的覆灭一度让文始失去理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涯海阁的建立，公孙婧的康复，水月芳华的走出阴影，文始毕竟没有真是的经历那场厮杀，被幸福和忙碌冲淡了那段仇恨，但是小武的出现让文始再次回忆起点滴片段，师伯的怒目而视，屹立不倒，同门们的横死密室，肢体不全，师傅的武功下降，公孙婧的两腿残疾，堂堂水月轩最后仅剩下两个门人，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人的错。还有吕不韦，这三个人列入文始复仇的黑名单，她要为死去的同门，水月轩的列祖列宗，以及现在虽然侥幸生存却失去良多的师傅和其他人讨回公道。

小武轻轻的摆尾，平复文始的情绪。

深吸一口气，文始拍着小武的额头，“小武，长白山上湖水良多，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生存，又能否抵达。如果可以，我们以后就生活在一起，只是失去了大海广阔，委屈你了。”

小武摇摇头，又点点头。

文始摸着小武，“雪山顶峰有一处天池，据说是王母娘娘的洗澡盆，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神仙，如果有，相信你如果能在天池生活，早晚有一天会化鳞成龙，一飞冲天。可惜那里实在是太寒冷了，虽然下面是火山口，却常年积雪，已经形成了死火山。其余几处是温泉，但是和天池比起来，相信一定地位上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