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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恍然大悟,语气更加锁定一人道:“原来他就是凶手。”
“凶手是谁?还有这,这勺子怎么了?”夏清朗疑惑。
祝余转向身后的木屋问道:“夏兄可还记得,这间屋子是谁的屋子?”
夏清朗眸一闪,食指晃动起来:“对,就是那个,郡主身边的侍卫!”
清月看向他们,沉声道:“你们是在怀疑包胜是凶手?”
“祝姑娘验尸时在尸体伤口处曾发现过一种特殊的红色粉末,正是从凶器上掉落。而后我们发现,这红色粉末其实是铜粉……”
“铜粉?”夏清朗下意识看向苦泉,“难道是……”
谢展抬起手中的铁勺点头道:“不错,正如方才变的戏法,凶器指虎上头沾染的赤铜来自于这苦泉。”
祝余手指摩挲着耳后,边想边道:“我想凶手在行凶后,想要用泉水洗去手上的血污,无意间让这凶器指虎与胆水接触,所以在指虎表面就附着了一层铜粉,而凶手在行凶后,铜粉就掉落到伤口之上。”
“对啊!”夏清朗一下通了说道,“我记着那天有个矿工误喝水时,就包胜的反应最为强烈,且他当时还提到过,这个苦泉的水平日就是用来洗手的。”
清月思虑着,可包胜毕竟是他身边之人,仍旧难以置信道:“包胜他平时做事谨慎,这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凶手。”
“那郡主送去的鹿血为何会被换成人血?铁心本是由他看守,为何转眼间又会失踪暴毙?这些事,郡主不妨仔细想想……”谢展提醒道。
清月双拳放在身侧,她鲜少被情绪左右,很快冷静下来,决心上前推开了包胜的房门。
包胜的房间如往常一般干净整洁,但屋内仍旧残留着一股铁锈味。也许是此前未时常通风的缘故,这股味道相较此前更为浓郁,让祝余今日察觉不对劲。
“这味道……是血腥气!”祝余瞳孔一颤,世人本就容易混淆血腥气与铁锈味,而身处这铁矿厂中,人们就更容易忽视这一点。
谢展立刻递了眼色,沉声道:“阿朗。”
当日在黑长山,铁心嫌疑最大,且黑长山私矿一事让他们无暇去思考此事。今日仔细一搜,没想到在包胜的房内竟会搜出这样的东西,数量还不少!
夏清朗掩着鼻子,拿起门外的扫帚从床底挑出一只又一只血绣鞋,甚至有一双血迹未干,或许是春喜的……
祝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那些受害女子都是被砍下双足,而包胜竟将这些女子的绣鞋藏在床下,日夜睡在这上头,何其可怖?”
“平日从未看出他是如此疯狂可怖之人,他杀了多少人?”清月不忍直视,语气中带着惋惜愤恨。
夏清朗数着:“……九、十、十一,这里还有一双,应当是十二双。”
谢展眉头紧锁:“红颜案案卷之中只记录了五名受害者,加上春喜六个人,如今看来还有更多受害者。”
“等等!”祝余眼神一定,握住那根扫帚杆。
她随后在众多绣鞋中捡出一双铁头绣鞋,眸光震动,声音愈发微弱道:“这双铁头鞋鞋尖藏着薄铁片,是此前我与阿笙一同缝进去的……”
夏清朗闻言傻了眼:“你,你是说,这鞋是司徒姑娘的,那怎么会……难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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