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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想到,余切还给出了第三个原因,这个原因彻底判了伤痕文学的死刑。
余切伸出手,问台下众人:“这里有没有外国人?”
台下挺多人,结果没人举手。
余切又问:“有没有侨胞?”
一个学生站起来回答:“我是港地来的,目前在燕大做交换生。”
“同学,你看伤痕文吗?”
“我……我其实连也不怎么看。”
“假如你闲的蛋疼,你要不要看伤痕。”
这个学生不假思索:“我当然不看了,这关我什么事?我,也是看有趣儿的东西,要么是有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永远不可能主动看这种!”
余切让这个学生坐下去,然后说道:“真正致命的是它和政治联系的太紧密。
这既使得失去了走向世界的可能性,也使得自身被反噬,它的创作空间被压缩,受到实实在在的打击。”
“像不像夜壶啊,你知道这东西可以拿来用,有时候也确实急需它,但是你不会把夜壶摆在客厅吧……跟客人介绍说,您瞧瞧,这是我家里边儿最骄傲的东西,夜壶!
您要不要看看!”
这话一说出来,整个社团都“炸”
了,哄堂大笑。
余切的批评一个比一个犀利,而且这些话几乎不可能发去专业刊物,只能在小范围场合分享的时候,拿出来说。
王濛听到后哈哈大笑。
他五年前写过一个《蝴蝶》,这篇给他带来一些麻烦,然而,他只承认“意识流”
的部分,而始终不愿意把往伤痕文的方向去沾。
这体现出一个什么想法?
就是他心里老觉得,我写的东西还是要更高一些的。
冯木听到这,也忍不住大笑。
“余切这些话可以说是把人从棺材里面气活了,他确实不能搞理论,他要是搞理论,那得让我们《文艺报》天翻地覆,不知道有多少人来骂我们!”
王濛说:“余切可以做老师,他讲一些实在的东西。”
“当然能做,他有眼光嘛!”
那么,啥文学可以兴起呢?
余切今天光是批评了,却没有给出个方案。
社员们追问余切:“如果写伤痕文是死路一条,那什么东西是我们该去写的……总得有个方向吧。”
当然有了,到目前为止,余切已经和未来的几个流派代表人物通通遇见了。
余桦是搞先锋文学的,后期是现实主义;阿城搞寻根文学,他爸爸在《红楼梦》剧组和余切同为顾问;新现实主义也是主要流派——台下的刘振云正坐着呢,他的代表作是《一地鸡毛》。
八十年代中,影响力最大的外国文学是拉美文学,它几乎一统大陆文学江湖,而余切恰好是《百年孤独》的引进人之一。
无论是哪一种文学,无论是哪一个人物,都或多或少和余切产生了某种联系。
他们像一张大网,让余切这个蜘蛛侠按照自己的方式发射出来,逐渐缠绕在一起,文学者联盟有了一个共同的核心。
余切回答社员们:“有一个简单的方法,在新的作家们没有大规模出现之前,我写什么,你们就写什么……不一定对,但绝对不会错!”
燕大学生就喜欢这种回答!
简单,明了,自信。
他们大声欢呼和鼓掌,在这种氛围中,又一次新现实社团的分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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