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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阳还没说话呢,二埋汰在一旁不干了。
张嘴就是国粹:“我操你个瞎妈的,你说谁呢?”
那壮汉应该是吴少的保镖,听见了二埋汰骂骂咧咧一下子就面色寒冷了。
这时候吴少才走了下来。
依旧是一脸和蔼的笑容:“光阳兄弟?你怎么过来了?”
说着话,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保镖:“阿彪,客气一点,这是陈先生!”
“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神枪手,神了一样的猎人!”吴少看向陈光阳,眼睛里面全都是尊重。
倒是那阿彪撇了撇嘴:“神枪手还能受伤,估计就是银样镴枪头!”
陈光阳微微皱了皱眉,看向了这家伙。
阿彪也完全不服输的样子,挑衅一样的看向了陈光阳。
陈光阳不打算搭理他,然后开口说道:“吴少……”
但是他的话头还没说完,就被阿彪给打断:“吴少,你是不是看错人了啊,这家伙被我这么挑衅都没有脾气。”
“不单是个镴枪头,还是个没卵的家伙!”
陈光阳的表情直接阴沉了起来。
“阿彪!你住口!”吴少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陈光阳嘴角勾动冷笑:“没事儿,吴少,既然你这位兄弟不服我,不如我俩比试比试?”
吴少本来也想要看热闹,然后眯起了眼睛:“你受伤能行?”
陈光阳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放心。”
“行啊!陈光阳兄弟既然开了口,那咱们就比划比划!”
吴少脸上和蔼的笑容瞬间转成了看大戏的兴奋劲儿,眼中精光一闪,看向了一旁的阿彪:“就在这院儿里!地方够敞亮!阿彪,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轻点嘚瑟!光阳兄弟可是挂彩的好汉!”
阿彪一歪嘴,那讥诮劲儿更足了。
眼神刮过陈光阳那条缠着厚厚纱布、还隐隐透出血色的伤臂:“嘁,一个膀子的半残废,比啥啊?别他妈到时候枪都端不稳,走火崩了自个儿鸡儿!”
陈光阳眼皮都没抬,只把嘴里歪叼的烟屁股“噗”地吐在地上。
鞋底子碾上去狠狠一搓,火星子湮灭在土里。
他那只完好的左手探到腰后,动作流畅得没半点滞涩,“啪嗒”一声卡扣轻响,那把沉甸甸的捷克式撸子就顺到了手里。
冰冷的金属枪身带着熟悉的重量,被他单手平端起来,黑洞洞的枪口不抬不低,就那么随意下垂着,却自有一股子瘆人的寒气弥漫开。
“话多费唾沫,手底下见真章。”陈光阳声音不大,带着点刚硬的口音。
眼神像结了冰的石头,直杵杵地盯着阿彪那张嚣张的脸,“你说比啥,陈光阳都接着。”
阿彪见对方真亮了家伙,那彪劲儿也顶到了脑瓜门。
他动作麻利地一掀自己褂子下摆,后腰上插着的两把油光锃亮的铁疙瘩被他左右开弓,“唰唰”两下拔了出来,正是两把跟陈光阳同款的捷克手枪!
枪把子上缠着的皮条都磨得发亮,显然是他常年玩熟了的家伙事。
“行!有种!”阿彪狞笑一声,拇指“咔哒”拨开了保险,动作麻溜老练,一看也是个手上见过血、玩枪的行家。
“咱也别整花活儿!简单点,那边墙根儿我让兄弟摆一排瓶子,五十步!咱一人打五个!比准头!比快!敢不敢?”
“嘁……”陈光阳嘴角咧开一个不带温度的小弧度,“五十步?你他妈糊弄小孩呢?搁着墙头那破汽油桶看见没?打铁环!听个响儿!”
他枪口微微一抬,指向不远处老土墙边靠着的一个锈迹斑斑、中间透着窟窿的汽油桶铁环。
那环也就比拇指头粗不多少,距离少说也有八九十步开外,在昏暗的光线下就是个模糊的小黑点。
阿彪顺着他枪口瞄了一眼,眼皮子猛地一跳。
这可比打瓶子难了海了去了!
他自信枪法不赖,但这么远的距离打个小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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