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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到嘴边,还是憋回去了:“嗨,些许风霜罢了。”
陈光阳哈哈一笑,只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有意思。
有了二埋汰,一切自然就好办了。
二埋汰骑着摩托,后座坐着铁军,而陈光阳则是抱着二虎坐在挎斗里面。
摩托车的破排气筒子,在县城往靠山屯的土道上甩开嗓子干嚎,屁股后头拖起一条长长的黄龙。
挎斗随着坑洼“咣当”、“咣当”猛颠,每一下都像铁锤凿在陈光阳那条裹成了棒槌的胳膊上。
钻心的疼,一跳一跳地啃着骨头缝儿。
二虎蜷在挎斗里。
小脑瓜埋在陈光阳那件还带着汗味和血痂味儿的破汗衫里,身子时不时哆嗦一下。
埋汰叔骑车带起的热风刀子似的刮在糊满泪渍和泥汗的小脸上。
他没睡,就是蔫蔫巴巴,往常叭叭个没完的小嘴抿得死紧,像是被那裁纸刀的寒光冻哑巴了。
“爹…”好半天,闷闷的小声儿从汗衫里挤出来,跟蚊子哼哼似的,“还…还疼不?”
陈光阳那条没受伤的手臂紧了紧,把儿子往怀里又圈了圈。
下巴蹭着他剃得青皮的硬脑壳,汗味儿混着血腥气:“这点儿玩意儿算啥?比咱在林子里让野猪獠子豁个口还轻快。”
他声音压得沉,跟车声混在一块儿。
“瞅瞅你埋汰叔那熊样,车骑得跟拉稀跑肚似的!
你爹就是单胳膊,绑上你也比它骑得稳当!”他故意拿话激二埋汰。
前面车把上的二埋汰正精神高度紧张,一身臭汗湿透了后背心,紧紧贴在脊梁骨上。
他生怕颠着后面挂了彩的两尊神,更怕颠着自己怀孕的媳妇宋铁军。
一听这话,脖颈子都梗起来了,汗珠顺着油亮的脖子往下淌:“光阳哥!你这可埋汰人!这破道儿赶上骡子尥蹶子的产道儿了,俺这技术还不行?!”
他越说越来劲,嗓门拔高了点:“坐稳喽!看我给你来把悬……嗷!”话没说完,后腰软肉被宋铁军狠狠拧了一把。
宋铁军坐在后座,单薄的夏衫也被汗浸透了,贴在隆起的腹部上。
“二埋汰!你他妈皮子紧了是不是?刚说啥?!骡子产道?你骑着老娘搁这破道儿上玩命呢?!肚子里揣着崽子你不知道?!”
宋铁军气得柳眉倒竖,额角挂着亮晶晶的汗珠,拧着的手劲儿又加了三分。
她原本就泼辣,怀孕了更带着护崽母狼的狠劲儿,加上天儿热,火气更盛。
二埋汰疼得倒抽冷气,差点没把车把扔了:“哎呦喂媳妇!轻点轻点!我这不是看咱哥跟大侄子受了惊吓,想逗个乐子嘛……”
气势瞬间矮了大半截,车把握得更稳,速度都放慢了点,真跟拉磨老黄牛似的在坑洼的土道上挪蹭。
陈光阳嘴角咧了咧,算是笑了一下,但转瞬即逝。
日头毒辣辣地悬在头顶,晒得人后背发烫,土地蒸腾起热烘烘的土腥气。
怀里二虎的小身子还是绷着,没松缓。
他能感觉到,儿子这回是真吓狠了,那份没心没肺的虎劲儿被生生剁下去一大截。
这不是二虎那小霸王该有的怂样。
“二虎,”陈光阳用下巴蹭着儿子汗涔涔的头心,声音更低了些,带着点平时没有的、不易察觉的哄劲儿,“跟爹说说,当时那杂碎勒你脖子,你咋想的?还敢反咬一口?尿性!比你爹小时候还胆肥!”
他没问怕不怕,问胆儿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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