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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研究明白了的话,随时都能穿越回自己的老家了吧!
我发散着思维,开始听那头龙的世界小课堂。
“一般情况下飞升雷劫之后的飞升能让修士们穿过世界壁垒,除此之外就是所有生灵消亡之后的‘地府’。”
“据说生命最后的回归于同一条河流之中,再从这条河流前往各个世界。”
“除此之外,任何试图穿过时间壁垒的方法都不简单,也危险重重。”
“所以哪怕他们能打开世界之间的通道,也没有办法平安的穿过去。”
“所以他们才找到了我,希望我能保护他们顺利到达目的地。”
龙说到这里,仰着脑袋,利用自己的身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骄傲的意思溢于言表。
“……”
根据社交礼仪,这个时候我似乎应该给它鼓鼓掌,再夸两句,但很遗憾在这个环境里我除了张嘴咕噜咕噜,实在不能给到它任何正向的情绪反馈。
没得到我回应的龙看了我一会儿,估计也觉得没意思,于是继续说,“那条路实在危险万分,瞧瞧我这一身碎裂的鳞片,都是在那条路上留下的伤疤。”
它一边说着一边挪动身体露出那些愈合不了的伤口,“那条路实在太长了……”
“我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直护送着他们到达终点,可在那条路上我伤的太重了,都没有和他们继续战斗的能力,直接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就在海眼深处了。”
它环顾着四周,语气里颇有怨气。
“想来他们一定是成功了。”龙用仅剩的那只眼睛看着我,“他们将我从那条通道搬到这里来,竟然不愿意再多花点力气送我回到有灵力的地方疗伤。”
“就任凭我拖着这条残破的身躯,在这里苟延残喘!”
它一边说着一边怒气又起,尾巴在海水中飞速的摆动,搅起的水流晃得我退后了一步。
“过河拆桥!”
“找上我的时候他们信誓旦旦地说我们是唇亡齿寒的战友,说胜利之后会受万民敬仰,有数之不尽的供奉。”
“等我真的出了力,完成他们的要求了,竟然将我囚禁在这里,连疗伤都不肯!”
“你知道在这毫无灵力的海水之中,这么多年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吗?”
它满含怨气地看着我,企图在我身上找些认同感。
但老实地讲我对它的话也只信了一半,对有些内容深表怀疑。
就比如说它说他它浑身上下的伤都是在通道中所受的,但和他交过手的我却从它身上的伤疤中分辨出了至少三种武器的痕迹。
而且说什么承诺让万民供养它,这怎么听也不像是正道修士能说出口的话吧!
它话语里的水分很大,可透露出来的细节却很值得人琢磨。
我会把它活着带出去的,然后我们好好地、开诚布公地聊一聊。
我平静地站在原地,听着那头龙宣泄自己的情绪,时刻关注着海水漩涡的状况,保证自己不错过海眼的吐水期。
现在的关键是怎么带着这么大一坨龙离开这里?
它这些鳞片裸露出来的**可挡不住罡风的进攻,如此庞大的体积指望着我用短短的裤腰带替他和自己一并挡住罡风也有些强人所难了。
我思索着方法,目光落到地上那些散落的鳞片上。
唯今之计我恐怕真得再一次来到这里了。
我可以将这些散落的鳞片拿出去,在外面给自己弄一套完整的衣服,再给这龙也弄一套能挡住它躯体的衣物,然后拿着这些东西再来一次,将这头龙打包捆起来,就能通过罡风的阻碍了。
嗯。
就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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