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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在意识到我巡视宗门之后如此慌张?
是宋堂主。
到底是谁欲盖弥彰,掩耳盗铃?
是宋堂主。
那他到底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在做什么?
是什么让他如此心虚、如此慌张,以至于他做出如此拙劣的装睡举动?
他刚才偷偷摸摸惊慌的样子动作实在太过惹眼,让我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这明显干坏事的样子让我的好奇心蠢蠢欲动,同时也警觉起来。
毕竟众所周知,如果一个人面对老师上司掌门查岗时无比惊慌,那么他就必定做了些规则上不允许做的事,而且还非常清楚的知道被发现之后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他到底干了什么我不允许做的事?
这家伙本身就是我关注警觉的重点对象,他半夜三更做贼心虚的举动更是让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拉响了警报。
危!危!危!
我也是一点儿都没思考地直接闪现到了他的小院,等我一手搭在他肩膀上的时候,另一只手的酒杯甚至都没来得及放下。
“咕嘟。”
我一口将杯子里剩下的那一点酒喝了,然后手腕一翻,将酒杯收进空间之中。
我酿了那么多坛,可只有这一坛没有变成醋成功有了点儿酒味,之前连师欲磨了很久也只从我这里强扣走了一个酒葫芦的量,哪能因为这家伙浪费了我的劳动成果?
这可是渡劫期修士酿的酒,怕不是这世界上也只有我这一坛了。
宋堂主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连我刻意做大了声响的吞咽动作都装作听不见。
这家伙打定主意装睡,无论我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如何用力,他都只一味地头搁在胳膊上趴着,脑袋像粘死在桌子上了似的一动不动。
“……”
这种程度要不是装睡,那一定是死了。
因为除了修士已经魂归大道,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让他警觉性和感知能力变得如此低下。
我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原是死了。”
我松开了手,在什么都没有的眼角上擦了擦,青白的火焰跃动在指尖,“可怜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到头来将止步于此。”
“你且放心地去吧,人间一切有我。”
“你的肉身我也会替你妥善处理的,我保证不会被什么练尸的修士拿走。”
“我的火焰会将它烧的一点儿不剩,也算是让它重新回归天地之中。”
“你也不用担心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会一个不落地将灰烬收在坛子里,就放在宗门的祠堂中供后人瞻仰,时时供奉。”
我嘴上说了不少,手中的动作也紧随其后,这一点火光在空气中画出一道缓慢的弧线,在宋堂主紧张的神识颤动之中,精准地落在了他的衣摆上。
“烫烫烫!嗷嗷!”
“你来真的!我可是你的得力干将!好狠心——”
这下宋堂主再也装不了睡了,嗖地一下站起来,在地面上来回蹦跶,手中的灵力不停地驱逐着我的火焰。
我听着他的控诉,心想我要是来真的,你这句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但我也不急,掌控着分寸,直到他气喘吁吁之后才将火焰熄灭了。
“呼——”
宋堂主惊魂未定,弯着腰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桌子喘气,衣服凌乱,平顺的布料满是褶皱。
他稍缓了一会儿才抬手将弄乱的头发向后扬,顺手擦了擦额头留下的汗。
刚才属实是给他吓到了,这会儿我还能听到他快的多的心跳。
不过他的惊吓恐怕不能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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