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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仰起头。
呼吸顿时顺畅许多,鼻腔里的空气也是清凉的。
便看见黎筝瑞深邃如潭的双眼,灼灼盯着他,眸中熠熠生辉。
腰上被人使力一收,本就近的距离此时更是鼻尖挨着鼻尖,只差没把温热的气息递过对方身上。
檀香氤氲,像是凭空拉出了断不开又交错复杂的纯白丝线,不知不觉间成了个柔软又坚固的牢笼,包裹住他。
黎筝瑞面不改色,像是在问他早上吃什么:“怎么了?”
搂着腰的手逐渐使出力气,却并非威胁强迫,像是大狼狗伸出爪子,一点点拨拉他。
他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分明是要低头看着自己的,却莫名觉得是仰看着他,似是呜呜叫了两声,想让主人过来。
左颂世还未有什么反应,便感觉到黎筝瑞腿动了一下,像是要压到他身上。
左颂世连忙提了声音。
“你腿别动。”
还没好呢,万一乱动使得伤势恶化,他不得成罪人了。
黎筝瑞闻言一顿,不再动弹。
左颂世看他眼底好像闪过一丝心虚,盯着自己目光都没方才那么泰然自若了。
总不能是觉得委屈。左颂世想。
他语气又不重,只是提醒黎筝瑞而已,何况他不是比自己更想腿脚好得快些么。
当是也没太清醒,整床的檀香冲得昏头,被喝止一声便听话照做。
左颂世自以为身上的香味已是淡的,当初故意在黎筝瑞房里放的香炉反倒还要多些。
之后他也没管,黎筝瑞若是闻不惯,自己处理掉了,也随便他。
没想到他竟是不知不觉间沾染上这丝气味,好像也不以为意,似是习惯了。
人好像,真的会变。
左颂世无意识挺直了背,高高抬起下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以前黎筝瑞那么讨厌檀香,现在都能一声不吭了。
也不是要故意装给他看。
这么近又长时间的接触,他没从黎筝瑞身上看到一点儿不满。
他脑袋一热,忽然错开黎筝瑞的鼻尖,伏在他肩上,嗅了嗅他后颈的气味。
黎筝瑞虽然不好看书,但家中都是文官,少不了点些清幽的香。
自第一夜黎筝瑞进房时,他便闻见了淡淡的梅香。如同行走于山林水边,篱落交错,有些孤高的疏离,黎筝瑞这样率直的性子又将当中的孤傲冲淡了不少。
如今闻着,是两种香交叠在一起,像是无言的妥协。
左颂世耳尖发烫,自暴自弃地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
连突如其来的意外之感都被冲淡,他现在只想与黎筝瑞多呆一会儿。
果然,自己还是希望他来的。
人一旦困了,做出什么来都不稀奇,还容易忘事,比醉酒更麻烦。
黎筝瑞自是不会主动来,只能是昨夜自己写着写着便想到黎筝瑞,恍惚间让人把他叫来了。
那都是什么时候了,黎筝瑞说不定早已睡下。
左颂世脸贴着他肩上,将寝衣都蹭下去了点。触到他的脖颈,意外地发现靠近后背的地方有些凉,衬得他脸上更热了,近乎要冒出热气。
大概是后面盖不上被子,露在了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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