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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纸微微颤动,左颂世费了好些功夫才勉强稳住手上的动作。
视线却是一直没聚焦着的,晕开在纸张的空白处,好似那样就不会瞧见纸上的内容。
粗糙的纸面磨得指腹发疼,左颂世却愈发用力的捏着。
心跳猛然加速,快得不正常。
左颂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不能昏。
越是这个时刻,越不能乱。
左颂世深呼吸一口气,转了转脖颈。
最开始的那封信,他便表明自己的意图是救黎筝瑞,原因也说得清楚,冯自综怎么能肯定他还有别的意图?
而且,他的确有。
究其根本,他不过是为了自己能够回家,迫不得已才与冯自综取得联系,好重新把剧情拉回轨道上。
冯自综既然只写了这句话,便说明他知道自己真实目的并不在此,难以搪塞。
这事他没对任何人说过,冯自综又是如何得知?
好在他不是敌人。
左颂世下意识看向一旁的白墙。这墙的后面,就是黎筝瑞的卧房。
很快他就能离开这里了。
黎筝瑞应当知道冯自综的存在,现在他逐渐恢复精力,说不定就要与冯自综联系上。
能联系上是好事,本来自己就不该掺和,只是之前一直担心剧情走得过快,没让黎筝瑞知道些前因后果,现在也差不多该说了。
目的要说,那是黎筝瑞带着愤恨北上的动力,但现在不能于信中和冯自综说明白。
左颂世思考片刻,将信折好,收起。
冯自综最后也是要和黎筝瑞通气的,他不再回信也没关系,只要直接和黎筝瑞说了,也大差不差。
离交接信的日子还有好些时候,他有时间慢慢想。
左颂世活动一下僵麻的身子,下床踩上鞋履,想去别院里走走放松。
他推开门,高大蛾连忙回头,手上擦汗的动作还没停。
“主子!”他目光闪烁几下,拦在左颂世面前,“主子是渴了还是饿了?奴婢差人给主子送些水果可好?”
左颂世眉头微微一皱。
高大蛾有些慌乱,像是要掩盖什么。
他忽然发现今日前院的仆人,比以往都要多。见到他开门,便纷纷行了礼,继而呆愣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出什么事了?”左颂世直接问道。
高大蛾肩膀一耸,硬着头皮笑道:“主子,哪有什么事?大家伙儿清扫院子呢,奴婢担心他们声音太大,方才训斥一下,没想到主子就出来了。”
他说着,就跪下给左颂世请罪。
左颂世没阻止他,默默盯着他后脑勺。
大抵是沉默久了,高大蛾明显慌张起来,主动道:“主子,奴婢知错,奴婢自行去领罚。”
左颂世淡淡问道:“你为何要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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