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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点着一小盏灯,微弱光芒随着左颂世的步子,在他面前渐暗。行至门前时,他只能瞧见门框上的被映出来的稀薄影子,还不敢确认,想着也许只是眼睛太过疲累而看出的重影。
外边黑得使他生出惧意,黎筝瑞也隐在其中,像是随时要取他性命。
左颂世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听他的问话,大概是心有不满。
生点气好。左颂世靠在门框上,胡乱想到。
最好对自己恨之入骨。
轮椅嘎吱一声,细若蚊呐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似是往前了些。
扇了些冷风进来。
左颂世垂眸,摸摸身上衣裳的褶皱,把它们缓慢抚平,看着自己的白履踏在门槛上,不愿往前一步,也不想把脚收回。
他缩了缩身子,卷起落在肩上的几撮头发,扫了一下自己半边脸,又用其挡住。
……也不用太恨。
这段时间,黎筝瑞大怒小怒这么多回,他见到自己鱼肉乡里,大放厥词,想来已有积怨。
他素来关心百姓,光是自己不把百姓当回事这点,就够自己被他千刀万剐了。
所以少说一点儿也没什么,没必要让他太过厌恶自己。
左颂世敲敲自己脑袋,总算把原文中黎筝瑞对他的心理描写给敲出去,想起今早说过的话。
他的确是说过类似的暗示。
黎筝瑞竟是记得比他还清楚,大概和他的计划有关吧。
左颂世对着他弯了一下嘴角,双眼却是无神的。
“哦,那件事啊。”他慢慢道,“孤忘了,不过不打紧,你进来吧。”
黎筝瑞抬起眉毛,最终什么都没说,转着轮椅随着左颂世进屋。
灯火幽幽亮着,黎筝瑞看清楚他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手脚像是被拆了骨头似的黏黏糊糊揉作一团,软缩在椅子上。
烂醉如泥不过如此。
看他还能交流的模样,也不像是喝得很醉。
他瞥一眼桌上被摆得好好的酒坛。
进了屋才发现,他身上的酒味没比檀香味重多少,想来喝得不多。
“喝醉了?”他随口问道。
左颂世浑身一耸,下意识答道:“我有分寸的。”
不要责备我。
黎筝瑞听出他未说出口的意思。
他敛起眉心,摇着轮椅行至桌边:“我没有别的意思。”
窗子没关紧,几阵风声泄露进屋,左颂世盯着灯内的烛火,好似它也被吹得左右晃荡一般。
黎筝瑞这么讨厌自己,怎么可能没别的意思。
他嘲讽、看戏的心态再正常不过。
这话里的潜台词,不就是在嘲笑自己不胜酒力,现在活该浑身难受么。
黎筝瑞默了默,视线飘忽不定,点在各个角落。
他总算知道左颂世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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