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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凌晨两点,昆明的夜安静得让人觉得舒服,我们关掉电视,打牌时的嬉闹声也自觉的减小。不知不觉间,我恍惚听到呻吟声,这呻吟若隐若现,不知道开始了多久。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我示意老友,老友对我挑了下眉毛,他也听到呻吟声了。我又示意周老师,周老师对着我坏笑,显然她也听到了。那么阿姨肯定也听到了。
我想要打破这不算尴尬的尴尬,说,这谁啊,这么大晚上了还折腾不止。
老友应和道,是啊,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那什么什么啊。
阿姨没好气的憋了老友一样,说你说话怎么总没一个好德行。
周老师说,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啊。哈哈。这会不会是刚才电梯里的那一对啊。
我说,有可能,他就住我们隔壁,肯定是他们。
我说着就扔下牌,将耳朵靠在墙壁上,声音果然大了很多。我说,还真是他们,有意思。那女的看着不说话,叫的却坏块啊。
周老师又将枕头扔了过来,就你嘴巴多是吧。
我说,别人做都可以做,我还不能说。你们要不要来听听。
老友因为与阿姨的关系得到改善,人也活泼起来,跳起来来到墙边听。阿姨一个枕头扔下他,刚好砸中他的头。老友捡起枕头,郁闷不止,我哈哈大笑,看到墙壁上有挂着一幅油画,说,这油画下面不会有个洞吧。
老友说,真有可能哦。说着将枕头扔下阿姨,被阿姨挡住。老友来到油画的位置,将油画从底部抬起伸头进去看,说,还真有啊我操。
我不信,说谁信你谁傻逼。
老友无奈,你不信你才傻逼。说着将油画相框拿了下来。果然,有个小洞在那里。
阿姨和周老师显然也被震惊了,不过她们两个的第一反应是环顾四周看有没有被别人看到的洞,我说,我们又没做什么,被人看了也无妨啊。她们两个才稍显轻松。
老友贴在墙上,凑过去看,久久没有说话。我去拉下他,自己上去看,这不看不打紧,简直活生生的春宫图。阿姨和周老师过来扯我们两个,说别人的事不要管。我们拗不过,并且看到她们两个明显有恐惧和愠怒,只得将油画重新挂上。
我们四个坐在床上,一时无言,也没了打牌的性质。就这样听着隔壁的呻吟声。
良久,阿姨说,我们退房吧。这地方不能住了。保不准我们这里别人也能看见。
我说,好歹也住过今天晚上吧。
周老师和老友都赞同住过今晚再说,阿姨也没什么话可说,只是要求我们四人一起住到508,我和老友睡一张,阿姨和周老师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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