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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第2页）

我一瞪眼，用手中的桃枝照着他蓬乱的头顶敲了一下。老顽童很配合的没有闪躲。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话毕，老顽童马上苦脸端坐。

我算发现了，这句诗对他就像紧箍咒之于孙行者，比啥都灵。。

“伯通，如果有人害了你的儿子，你要不要报仇？”

“师，师姐……”老顽童吃惊地看着我，随即怔在那里，嘴里面嘀嘀咕咕的，我也听不清楚。

“伯通啊，你的事，王师哥都告诉我了。”我很无奈地继续装神弄鬼，还大大方方地叫王重阳师哥。幸好古人比较信这个，要不然我真没法收场了。

就算老顽童说全真教修道修不出长生，但是我能知道这些秘密，是那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王重阳托梦，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唉！”我叹了口气，说真的，跟老顽童相处基本上没有什么压力。我不像个五岁小孩他一点不觉得不正常，而且他还表现得颇为乖巧。这大概是因为托梦的原因，他把我当成中神通的代言人？又或者是，只是因为他是老顽童周伯通？

当下，我便把裘千仞为了不让南帝参加华山论剑，将他和瑛姑的儿子打成重伤的事情说了一遍。

“伯通，这件事怪不得南帝。”我见他默然不语，听完连个反馈都没有，只好继续说，“要怪就怪裘千仞！至于你跟瑛姑，伯通啊，我知道你虽顽皮，但是事理俱通。她比你苦得多，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相信南帝也看开了，否则怎会出家为僧？所以，就算你觉得我们女人麻烦也得去……嗯？不对，女人麻烦么！”

老顽童被我最后的呼喝吓了一跳，“师、师姐……”

算了，这个事情跟他说不清楚，“就算你不跟她和好，这件事的责任你也要承担起来！否则，我便废了你的武功，将你逐出九阴派去！”

现在的我，十个都打不过老顽童，嗯，别说十个，我估计二十个也是白给。但是这话我说得那是威风凛凛，理直气壮。

“给。”我塞给他一个水囊，又递给他一个包袱，里面有几个包子和一些肉干，还有我偷的我爹的几件衣服和银子。

接下来，有我这个叛徒带路，出八阵图桃花林自是不成问题。只是老顽童听了我之前的话，就一直默默不语，让我很是不习惯。

看他傻呆呆地上了船，我嘱咐道：“伯通，上了岸先找了集市，整理整理你的头发胡须！”

至于他的安全，应该不会那么背遇到我爹。欧阳锋嘛，老毒物被中神通破了蛤蟆功，仓皇逃赴西域，现在还不曾露面。洪七公自是不会找老顽童的麻烦，所以，就算他跟瑛姑事有不谐，至少性命无忧。

唉，我还真像是她的师姐！这么继续操心下去，估计我会早衰。

这又说到我爹访友，他本来发誓不创出《九阴真经》上卷不离开桃花岛。但是我能说话之后，为了让他出门，方便我寻找下卷是煞费苦心。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不是不吃饭，就是要零食。

此前由于我太小，他怎么也不肯出岛。到在我四岁的时候，我要东西要得更广泛了，书籍玩具吃喝家具，甚至要最新流行的曲谱诗词。岛上平时采买的都是聋哑人士，哪里能购得这样齐全？

所以，老爹实在没法子，又见我可以照顾自己，便破了誓言出了岛去。最后索性他便放了开，安顿好我也出去访友。

我在岛上练着《九阴真经》，闲暇便翻翻书，看看曲谱。老爹本意想让我跟他学习箫，可我天生爱唱歌。弹琴可以给自己伴奏，箫哪成啊？老爹被我一顿歪理呛得无言，只好什么都应了我。

这样悠哉地过了两个多月，桃花岛主终于归来了。

彼时，我正在林间空地中练习蛇行狸翻之术。下卷武功虽多，无奈记载不全。老顽童看了，只有这蛇行狸翻之术较为完整，于是便成了我们的首选。

娘啊娘，难道您预见我以后行走江湖会常被追打么？否则，怎么只有这种功法记得翔实？

老爹看见我时，我还在地上滚得不亦乐乎。衣服，脸上都沾满了尘土，着实狼狈不堪。

“蓉儿。”老爹开口唤我。

我收了招式，意犹未尽地从地上爬起来。却看见他沉着脸，也没像平时回来看见我，就高兴得把我抱起来。当然了，现在我身上也实在是，不太好意思让他抱。

“你练得是什么？”被发现了啊，果然。

“《九阴真经》呀！”我眨着大眼睛，绝对是说不出的天真和无辜。

老爹得到确认，脸色一变。伸手探了过来，我自然是躲不过的。他按了我的头顶，我就觉得一股气流从头顶而下，在体内转了一圈。

老爹心下了然，也没见他纵跃，我只觉得眼前一花，揉了眼睛睁开来看，他已经不见踪影。这真是让我直想捶地！为啥？看看我刚才练的那个，蛇行狸翻之术！

不说梅陈二人是将经书武功练错了，所以歹毒阴狠。

摧心掌、蛇行狸翻之术、白蟒鞭、移魂大法、大伏魔拳法，也就最后一个名字还好点，可是我娘的不完整回忆版只提到了名字。

决定了，轻功招式什么的，还是要跟老爹学的！

不一会儿，老爹就回来了。我知道他是去找老顽童，老顽童不见了，自然回来问我。至于说辞，我早就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