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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经之后的七至八天时间里,海萍会惊愕地发现,她的身体像一缕蚕丝,绵绵不绝;如一眼旺泉,汩汩流淌。她的欲望就恰似一匹饿狼的胃口,让她怒涛烈火般的激情四射。可在苏淳出事的这几天时间里恰逢海萍到了这欲望的饿狼期,也就是说,在这一个不平静的星期,海萍好想好想通过合欢疯狂的发泄发泄。
来自内心快要爆发的欲望和快感解除了海萍所有的武装,海萍弓着身迎合着Mark越来越急的扣点,海萍眼神迷离,海萍轻抚趴在身上咬着自己乳头松下又再轻咬的男人的头发,感觉内心某种渴望在膨胀,海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意乱情迷,低低的用近乎是诱惑的慵懒的口气唤着给她肉体不断带来电流刺激的男人,“我要!Fuck!”
Mark看来有些急不可耐了,十分粗暴地把海萍的衣服扯开,像个饥饿的婴儿一样含住了她的乳房,用力吸吮起来。
海萍被这突然的爆发一下子激动了,身体霎时火热起来,颤栗感在皮肤上一寸一寸地向下向深处扩延,她很快感到湿润了,感到了渴望。
她的手隔着裤子抓住了Mark的坚挺之物,用力地握紧它,感受它的振奋。
两个人的衣服很快被脱光了,两具汗津津的肉体在宽敞的沙发上互相磨擦着。
海萍几乎是痛苦地呻吟起来,Mark的双手适度地用力捏着她坚硬着的双乳,而同时Mark的双唇已轻轻吻住了她的乳头。她需要暴力!她需要发泄这一股内聚的蓬勃生机。
“用力些!”
海萍抓住Mark的头发,使Mark和自己的身体更紧地靠在一起。在飘然无我的仙境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有着强大向心力的迷宫,它需要很强大,很丰满的充实,而Mark就是那个具体化的野性的生殖器。
这一次,海萍不仅被肉体的生硬的欲望所控制,她的精神同时感受到了一种磁力,需要即刻与异已的那个契合物相拥而共溶成一体。
Mark的男性之物在海萍汪洋恣肆的中心探寻着,然后猛地刺入进去,直到她肉体的纵深之点,在那儿短暂地停了一会儿。Mark的颤抖传遍了海萍的子宫,让那里面在瞬间失去了感觉。
然后,Mark如同一头雄狮一样发起了攻击,在海萍的记忆中,在她的肉体的经验里,这是第一次,男人疯狂的激情完全把她的灵魂和肉体征服了。
Mark有节奏但是比较凶猛的动作起来,海萍的蜜处十分的紧凑柔嫩,同时也非常的湿润,每一次摩擦进出都带给Mark难以言喻的快乐。很明显海萍也有同样的快乐,因为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海萍的呻吟越来越娇腻,而她也越来越湿润,随着Mark每次的冲击,他们的结合处都会发出“扑滋”的淫靡响声,同时会有湿滑的爱液涌出顺着他们的大腿流淌到身下的沙发上。
“爽吧!海萍!我可不是盖的!”Mark几下急抽後,全身一阵颤抖,接着软瘫在海萍身上,但是大家伙还留在海萍体内。
“好久没碰到这麽好的女人了!”Mark一边抽出还留在海萍体内的阴茎,一边转过身来,一团白浊的液体黏在龟头上,Mark顺手抓起一旁海萍的内裤,将自己的阴茎擦拭乾净,又挑逗的在海萍阴部抹了抹。
“我今晚还可以来上好几次。”Mark小声的在海萍的耳旁说,海萍躺着没有动静,从刚刚到现在只有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听到Mark的话,眼睛张了开来。
小宝贝!舒服吗?“Mark吃吃的淫笑,然後亲吻海萍的耳根,海萍浅浅一笑回报Mark,Mark乐歪了,海萍回过身推开Mark,自己却坐倒沙发上,海萍看着Mark,慢慢的挪移到沙发边。Mark再喝口酒,一脚踩上沙发,两腿间下垂的大阳具在一晃一晃。
“我和你先生谁的比较大?”Mark狎淫的问。
“你说呢?”海萍一边说一边改变姿势,海萍身上的白色绸缎睡衣只能盖住海萍的大腿根部,海萍性感的举起诱人的长腿,一手一下的弹开吊袜带的夹子,然後手指钩住大腿根部的丝袜边缘慢慢的滑下丝袜,Mark的两眼发直,胯下的大阳具又弹了两下。
“好像还不是很诱人!”海萍交替脱下两腿的丝袜,Mark爬上沙发,双腿大开的站在海萍面前,带着一股腥臭的大阳具,在海萍眼前晃来晃去。海萍自动的半跪起身子,一手轻握住滑腻的阴茎,轻启樱唇,忍着腥臭,慢慢的含下Mark粗大的龟头。Mark舒服的一手抓住海萍的长发,半垂的阴茎又逐渐坚硬起来。
Mark拉起海萍,胯下的大阳具在海萍细心的含弄下已经坚硬如铁。海萍身上睡衣的一边吊带已经滑到海萍的肩膀,海萍的半边乳房暴露一半,Mark一手滑开海萍另一边的肩带,睡衣倏地滑落到沙发上,海萍双手本能的遮住前胸,两腿半交叉的紧闭着。
“还害羞什麽?宝贝!我都看过了。”Mark抓住海萍遮住胸口的手腕,没有任何阻力的将打开海萍一只手,Mark注视着海萍,海萍犹豫一下,慢慢的将横在胸口刚好遮住两个乳头的手放下。
“真美!你是我看过最美的东方美女。”Mark满意的一笑,恣意的欣赏海萍凹凸有致的裸体,然後Mark用手环抱着海萍纤细的腰,用力的将海萍搂进怀里。
海萍两手环勾着Mark的脖子,而Mark紧压住海萍的樱唇,肥厚的舌头在海萍嘴里滑动,探索着海萍的香舌,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而两人紧贴的身体将Mark的大阳具夹在海萍的胸部和小小腹之间。
两人分开时,一条浓黏的唾液从Mark的嘴牵丝到海萍的唇,Mark得意的再灌口啤酒,然後将剩下的酒倒在海萍身上,海萍任由啤酒沿着自己乳房流下小腹,冰冷的啤酒流到海萍两腿之间毛茸茸的阴部,啤酒沾湿了海萍的阴毛。
Mark将海萍推倒在沙发上,提起海萍的大腿,海萍一手钩住Mark脖子,一手抓住Mark粗大的阳具,将龟头往自己阴阜里塞进去,站着的姿势让海萍的下阴更紧,阴道壁紧紧的收缩Mark的龟头,Mark稍微降低身子,让阴茎由下往上,顺利的刺进海萍子宫深处,整根尽没入海萍体内。
海萍忘我的惊呼一声,两条大腿钩住Mark的腰,Mark托住海萍的臀部,滑腻的舌头舔遍海萍的脸,Mark抽插数十下後,在海萍由呻吟变为狂呼之时,二度将精液射入海萍的子宫深处,海萍欢愉的闭着眼睛享受着登上顶峰的性福。
疯狂的云雨,恣肆的欢爱,两个人身体如此的契合,惊人的狂野,在狂野与契合之中,他们得到了无穷无尽的快乐。海萍在迷乱中纵情呼喊,她的肉体在完全融化的状态里以一种生动的形式开放、开放、开放!
Mark精疲力尽地退下来,仰面躺在床上,像一摊可以流动的液体。
满足中的海萍仍旧觉得回味无穷,把自己余韵未了的身子贴在Mark的皮肤上,温柔地蹭着Mark的起伏的胸膛。
海萍用毛毯遮住赤裸的上身,海萍下半身仍然穿着吊袜带和吊着高统丝袜,两腿间的阴阜白色的黏稠物流下……
Mark搂着她,直到她鼾声起,才轻轻放下她,给她盖上毯子,关了灯,让她在沙发上熟睡。
海萍这一觉睡得很沉,这是两宿没合眼的结果。她的大脑总在不断高速运转,想会出现的各种可能性,却不能解决。现在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能力以外。两三杯酒下肚,她终于睡了个好觉。
一睁眼,天光都放亮了,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是在前一阵住的宋借的房子里,因为目及之处装修气派。可又不太像。仔细一回想,坏了!这是在Mark的家。厨房里有动静。海萍甩了甩糨糊一样的脑袋,坐在沙发上醒神。
Mark穿了一件白色的棒针高领毛衣,肩膀上搭了条好看的格子图案的餐布,两手端着盘子走到一边的餐桌,看见海萍亲切地打招呼说:“早上好!你正赶上早餐时间,我煎的蛋。”
海萍一脸尴尬,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居然睡在这里。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Mark笑着说:“你不必紧张,该紧张的是我,我昨天一夜都没睡好。”
海萍奇怪了,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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