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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牛岛若利打一开始就很关注鹫匠阳太,因为鹫匠阳太是比较受关注的新人。新人也很乐意接受牛岛若利关注,自然而然契合相处成了朋友也很正常。
爱情什么的,不过是一种调侃罢了。
见没人相信,天童觉也不打算多说,他还是很乐意沉浸在这样的只有他知道的那种偷乐中。
。
白鸟泽队伍是在全国大赛开始前的前两天到达的东京的。
所以在东京训练了两天之后,他们迎来了全国大赛的开幕式。
鹫匠阳太很久没有体会这样热闹的感觉了。
虽然他每次参加大赛这种热闹的场景见得可多了,但现在的心态估计也跟着回到了高中这年,有一种替这个时期的自己圆梦的感觉。
但更多的是跟着白鸟泽一起圆梦。
白鸟泽连续三年来到全国大赛,最好成绩却是止步八强。
牛岛若利的名号一直流传在各大高校里面,所以进入到全国大赛的赛场,无处不在的听到牛岛若利的名字。
“牛岛若利来了吧。可千万别让我第一场遇到他们。”
“相比较白鸟泽,我还是觉得不要遇到大分县代表队狢坂。”
“但这几年走势非常不错的,是稻荷崎和井闼山吧。”
“这俩才是种子队。”
“没人觉得上一年的鸥台更亮眼吗?一米六几的小巨人,跳那么高,扣那么厉害!去年才一年级!”
“那一场我也看过!我看好,我非常看好!”
“没人觉得白鸟泽有些可惜吗?”
“怎么说?”
“就是有三大主攻手之一的牛岛若利却在年年止步八强,也有点太可惜了吧。”
“我觉得他们队伍有问题。”
“什么问题?”
“感觉不像一个完整的队伍,所以不太喜欢白鸟泽,过于依赖王牌,好像一个人单打独斗一样。”
“可是牛岛若利很强啊,这样也没什么问题吧。”
“问题可大了。”
至于什么问题,谁也说不出的问题,但更多的指责落到了‘二传手不行’,‘教练有问题’之类的讨论中。
鹫匠锻治倒也不是没受过质疑,但是听多了这些总有点熟悉,是不是在此之前他孙子和他探讨过这样的问题?
他突然有一种果然老了的感觉,竟不如一个孩子看的透彻。
白鸟泽也有人听到了这样的议论,虽然很想说,‘我们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但真的认真去争辩,倒显得多余了。
毕竟竞技,更多的只看结果。
挣扎的过程对于这些只是质疑的观众并不会被更多的在意。
但是球员们是相比较结果,是更注重过程的一类人。
开幕式开始中,各个代表队带上了印着自己学校名字的旗帜,按照主办方播报的顺序,依次进场。
除了鹫匠阳太和五色工两个新人之外,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来。
所以这里面最紧张的就是五色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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