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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两人越发不那么顾忌,有事便互找至对方寝宫,人徙更是三天两头上琉璃宫。她知道梁师成还要取信,便想要表现得像些。可终究还是想去的,时候长了倒觉得真便利。一见面,便事无巨细的向陈忆讨教,什么今日某官员送礼来,要怎么应对啦,授衣节汤师傅吩咐的长篇策论怎么写啦,如此等等。而陈忆也不嫌繁复,通通用心帮她想办法,倒比平日里自己的日子多出几分趣味,两人越发像友人了。
暗自跟着人徙的探子跟了几次,便失了兴趣,回去禀报梁师成说确实如此,昱王和陈娘娘好象确实是那么回事儿。梁师成心内不甘,总觉得不应该如此,自己该得点什么才是。就像那日他气呼呼地从昱王殿出宫回家,命人将余深请来,两人细细说了一阵子话。
这余深算是梁、王二人的同党,平日见风使舵,没什么主见。他跟着梁师成同撞见昱王亲密地抱着娘娘,当下就想说出来,被梁师成拦住,莫名其妙。此次被请过来,劈头就问道:“梁大人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昱王不该和娘娘那个样子,你不会不知道,这是皇宫的大忌!”
“我知道我知道,余大人且静静神。”梁师成命下人上好茶来,含笑安慰道,“你有所不知,这是我设的套儿,我就知道会如此。”说着将从怀疑王黼到要从昱王身上下手到那一幕都细细讲了一遍,末了吩咐道:“你且收收你的舌头,本官现在还不知要如何用这昱王,就连王黼,本官现在也是犹豫着不知怎么办,所以先定不能说出去,万一闹出来,不但用昱王用不成,还不知会不会被他咬一口。现在不但不能说,且要替那小王爷防着其他爱说嘴的人。”
余深点点头儿,“下官是不妨啊,不说就是。可还有一人也瞧见了,你可摆布他没有?”
“不就等你去办呢。”梁师成道,“这个不难,那么个小官,默默无闻的,你去叫他闭嘴。”
余深应了,告辞而去。梁师成皱着眉头,在屋内转来转去。这王黼,这么防着自己,这么大的把柄自己独捏了,难不成想造反不成。又不想直接去问,那是铁定问不出来。这么看来,继续和他无所顾忌的同盟怕是有点后怕了,还是尽早将共同的资产抽手。而叫他全部将王黼弃了罢,又觉得难办,共事太多年,千丝万缕的联系抽不回来。
正犹豫的当儿,李邦彦钻碧纱门帘进来了,倒唬了他一跳,不悦道:“李大人来了怎么也不叫人通报一声?”
“回老爷,小的报了,您没听见?”那小子又打一个千儿,退了下去。
只见李邦彦满面愁容,上来就说道:“梁大人你且管管你那义子,今儿又在朝堂上下我的火,把我收人家银子替人家改杀人犯的名儿那个案子抖了出来,如今陛下要查呢!”
“这事我知道。”梁师成淡淡道。他当时也在堂上,怎么会不知道?只不想管罢了。他们怎么斗,与自己无关。
那李邦彦见他不怎么理,更加絮叨地抱怨王黼怎么刁难他,如何下套治他,罗罗嗦嗦不一而足。梁师成本不耐烦地听着,心内想着怎么将他打发走,突然一念从心起,倒专注地听了一会子。听完拍拍对方的手道:“李大人想不想这王大人彻底不打扰你?”
李邦彦一听,立刻答道:“做梦都想。可是——”“你若想,便得听我的,保你以后太平。”
李邦彦连连应承,又说了好些保证的话,欢喜告辞。梁师成手指抚着大拇指上的玛瑙戒指,硬生生咬了咬牙。
十月十五日。这日是宋朝的下元节,这下元节是道家里三官(天官地官水官)之一的水官解厄旸谷帝君的诞辰,各道观内香烟袅袅,争做水官祭祀。徽宗向来爱道,这三官的生日是看得比自己生日还重要,所以早在这日之前,便放出话来,这日要出宫到上清观祭拜水官,除太子和一些重要人等必去以外,谁想跟着来便来。梁师成与费长山请旨去侍奉,于是这日,便早早起床洗漱,早朝也免了,带领要去的众人一起出了宫,前往上清观。
当时这去祭祀的话放出来,众皇子公主心内不大想去,因这是去道观,又不是花园。便只有少量要讨好的几个皇子公主去了,姘妃也有去的,也有不去的,可少爱去的陈忆也夹在其中,实在稀罕。原因是人徙拉着她胡缠,“趁此跟我到外面逛逛”,只得应了,嘱咐她在外不可和她太近。人徙自然是应了,这当儿正左顾右盼地骑着马,跟在皇子队伍里兜着,走了有一个时辰,都到了汴梁郊外才至。
这上清观是汴梁最大最有名的道观,陛下一有事要去道观,定会来此。众人停在观门前,举头望望,只见这道观门头是个红砖褐瓦的大门柱,大红底柱,上头修得如同宫殿的殿顶,翘起的顶檐直入天际,着实威武。一二百的台阶,三个圆拱门,里面又是阶梯,望一望昏暗深邃,平日里应是寂静幽深的。而此时的大门台阶前的空地上也摆了香台,香烟弥漫,重道士师傅都站在门前迎驾,围观的群众也甚多,十分热闹。陛下下了撵,按道家的礼拜了张玄大道师,众道都行大礼,请众人入观。
陛下领头,从铁瓦琉璃殿(主殿)逛到清风殿,各殿几乎一一逛过,且逛且拜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在主殿门前设了桌椅,在空地上焚了“金银包”,太子并几位皇子持香拜了祭台,人徙也亲手折了锡箔银锭,装入白纸糊的袋中,上书“宋徽宗六子赵人徙百拜”,丢入火堆焚了。好容易正事毕,陛下在椅上坐了,观看道家法事,众人各自散去,各在观内闲逛。人徙溜出来,正想到处逛逛,一个丫鬟模样的姑娘找至人徙跟前小声道:“王爷金安,小女是蓝衣,是梁大人特地吩咐来服侍王爷的,说以后王爷一出宫就跟着你。”
人徙皱了皱眉头,知梁师成还是不放心,怕她和娘娘的事还是假,便派了个人跟她。当下只得随她跟着,自去找陈忆,将她悄悄从看法事的人群里叫出来,对蓝衣道:“我正想和陈娘娘一起逛逛,那你跟着便是。”说着两人溜过主殿,四处闲逛。走了片刻,见众人都钻到什么“金银殿”“长生殿”等祈祷富贵平安的殿里去,见蓝衣寸步不离地看着她俩,便笑了笑,拽过陈忆的袖子将她拉入了“药王殿”内。
这药王殿里祭着药王孙思邈的像,里面空无一人,人都不拜这不干富贵的药王。她特地拉陈忆来这里,一是没其他人看见,二是让蓝衣回去好汇报。
此时她拉着陈忆在药王像前的垫子上跪了,口中念道:“聪颖高贵的药王,请赐我和忆儿永远健康,不必再吃那苦苦的药。”
陈忆站在那里不想跪,看她那样子知道是要演戏,便也跪了。又不知如何拜,便看着人徙要学。可一看人徙端正跪在那里,双手合十,微闭双眼,满脸虔诚,真的不能再真了,一时搞不清她是演戏还是真的。看她念完那好笑的祝语,又小声念了什么,听不真,便凑过去听,听清那祈祷的话,愣愣怔住。
安静的药王殿内充斥着檀香的香气,橘黄色的垫子和黄褐色的台布,带着金黄的尾穗。人徙睁开眼睛,神色庄重,看着药王像轻声祈祷道:
“请让我和忆儿一直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感情线还要模糊一下 嘿嘿 一切都会有的!
41、四十一
宋宣和二年十月,宋、辽、金三国战事进入僵持阶段。原因是辽朝天祚帝新封的讨金大将军耶律淳刚组建的“怨军”还未参与主要战事,就起了反心,又加上北院枢密使萧奉先的放逐,一下子灰飞湮灭,天祚帝刚组成起的一些保护又告失败,只得先东躲西藏,拖延战事。当时作反的耶律章奴因被淳砍了跟随的萧敌里,逃到金国,被金国封为南征使,做些引路向导之务。
这当儿天祚帝不在上京(辽朝的皇都临潢府,今赤峰市林东镇),更管不了其他各府州的事,各京都人心不稳,随时都有人造反。于是在东京(东京辽阳府,今辽宁省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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