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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又想起了大立,心里更加难过了。
熟睡中的小包吧嗒吧嗒嘴,侧过身子,从后边搂住了雨。雨肥腻的大屁股感觉到小包的鸡巴贴了上来。小包的一只手从她脖子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在下边抓住了她小腹上一大把软乎肉。雨感到小包的鸡巴渐渐硬了,并特意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抓在她肚子上的手下移至她的阴部,用力揉搓起来。
握住乳房的手也在加力,抓得她有些疼痛,她又不敢喊叫。小包呼出的热气袭到她耳朵上,弄得她从心里往外痒。屄里情不自禁又流出了骚水。
小包在雨柔软的大阴唇上揉搓了一阵,就把手探进雨的裂缝中,手指捅进了雨湿润的屄中。雨扭了扭屁股,屄用力夹住了小包的手指头,并缩动几下,小包顿时欲火又燃,他抽出手指,雨再也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小包忙捂住雨嘴。他嗅着从雨屄中抽出的湿淋淋的手指,那是醉人的芬芳气息,小包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从后边将鸡巴插进雨屄!
雨「唔」了一声,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她浑身颤抖着,屁股拼命后拱,以便让小包插得更深。小包的肚腹感受雨屁股的光滑柔嫩,鸡巴在雨湿润娇嫩的屄里又一番猛烈抽插,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这回操的时间长了一些,雨被干得「呜呜」闷叫,呼呼直喘。小包持续了约十分钟,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射精后的小包又立刻睡着了。雨也疲惫起来,不再胡思乱想,很快也睡着了。
雨醒来时,是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了,那时,小包已经把雨翻转过来,使她的胸、肚子都向下紧贴在翻毛羊皮褥子上。羊毛又软又暖,刮碰着雨的乳房、肚子和耻骨。小包竟压在了她的身上,有些羊毛扫在了雨的屄上,弄得她十分酥痒,小包又在上边不停地蹭着她的大屁股,她骚水又开始泛滥了。小包再次雄起,一夜之内,第三次操了雨……
三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骑着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他们正是小包和雨。
小包一手搂住前边雨柔软的腰腹,一手抖动着缰绳。雨吓得大呼小叫着,小包则得意洋洋。他们骑马奔跑了一阵,小包停下马来,在马背上尽情地吻着雨,口中赞美着雨的美丽。雨的回应是嗔怪小包:「你真坏,尽干没脸没皮的事。全家那么多人睡在同一个蒙古包里,你就敢钻进人家被窝,跟人家干那种事,吓得人家还不敢出声……」
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压在雨嘴上,雨「呜噜呜噜」说不出话了。
马信步走着,大年初一的草原,天色蓝得纯净,大地格外辽阔,雨的心情也好起来。
热吻之后,雨觉得该摊牌了,便问小包:「小包,现在你对我是咋想的?」
小包纳闷起来:「什么咋想的?」
雨低下头来,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的长睫毛,有如刷子。她说道:「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妈?」
小包呵呵笑着,跃下马背,又把雨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他抚摸着雨的秀发问:「你为啥问这个?」
于是,雨实言相告,自己在中越边境被越南背妇俘虏并饱受虐待奸污的经历,又坦诚相告她曾与刘平、王江、老马等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却隐瞒了与老狄之事……她说:「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提出分手,我虽然会难过,但决不会怪罪你。」
小包没说任何话,他默默地解开自己大衣的纽扣,把雨楼进怀里,用大衣襟裹住她柔弱的身体。这一刻,雨落泪了,她真的十分感动。
小包舔净雨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姐姐,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你永远是我的女王,我不能没有你!昨晚,我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我很幸福,我会好生待你的……」
小包一席话,说得雨心里暖暖的。其实,小包在听雨诉说她在前线被俘挨操和刘平等人操雨经历时,他心里曾震惊过,愤怒过,酸楚过……他虽然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决不会是什么处女了,但他还是没想到雨的经历会如此复杂。但接下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越听雨说下去,他的鸡巴就越硬,情绪就越激昂,就越发觉得雨是那么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一顿。
他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着雨的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狂了。
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
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草原上。
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到了雨的后脖颈上。雨埋怨道:「脏不脏啊……」
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你说谁脏?」
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她的脖子啊。雨说:「你脏呗!还能有谁?」
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来。
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
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
小包问:「你不脏吗?」
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
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脏吗?」
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腿上,不顾雨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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