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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更重要的我没说出来,留下的人会更危险,而魏西里的身体注定了不能冒险,所以我宁可自己来。
“就怕这样,两边的事都做不好啊,说实话,你自己留在这我也不放心,那个杨帆的死昨晚我就觉得很可疑,现在想想他的死就跟实验室的新发现有关,而宋晓提起这件事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事情具体牵扯了多少方面都是未知的,要是你留下搞砸了,不但连累了你的性命,那方式流出去就遗患无穷了。”
魏西里与其说是在说服我,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没想到他的性格还有价值观二十多年了,依然没有变。
(当初吴知厄在毒气室里安排了两个房间给他选择,一边是王队长的老父亲,一边是一群犯了罪的孩子。他毅然选了多数的。)
“咱们尽量两全其美,魏森墨不是打了两支血清嘛,我们至少还有五天以上的时间,说不定到时候两件事都弄清了。你先别着急,到时候影响了你的智力发挥,我又只有你十岁时的智商。”
我劝慰着老魏。
大概我的话起了作用,胖子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抬头展颜一笑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放心你留下的原因,我十岁的时候太笨了,整天考不及格,老师说我可能先天性智力有缺陷。”
我只是耸耸肩,在警校的时候锤炼了我肉体的抗打击能力,认识胖子以后,我的神经变的无比坚韧。
我们离开了宋晓家,再也不敢说笑,毕竟我俩正扮演着聋哑人的角色。
宋晓的家地处瓦阿朵的中心地带,周围都是高高的洋楼。一看就是村中有地位的人住的,从保姆口中,我们得知村子里的阶级还是很森严的。女儿被头领睡了都不敢乱报怨可见一斑。
村中心因为靠近了那片被圈着的罂粟地,所以游弋着不少巡逻的人,我跟胖子更加不敢抬起头来,只是默默地走着路,生怕别人上来盘问一些问题。
渐渐地向着村北走去,因为保姆大姐说过阮湘琴家的特征,我将注意力全放在了寻找大枣树上。
一直走到快要从村北走出村子时,我才看到一间刷成浅粉色的小洋楼耸立在那。
而它门前刚好有两颗枣树,因为季节不对,枣树叶子和果实大多凋零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难看的垂在那儿。
不知道为什么金纳多的情妇会在门口种上两颗枣树。
拉着魏西里到了墙角问他:“要不要现在爬进去打探一下地形啊,咱们跟那姑娘预言也不通,真要蹲那个金纳多还得提前藏在她家呢。”
胖子抬头看了看姑娘洋楼外圈着的围墙,周围的房子都没有这个,只有阮湘琴家有。那墙大概有两米多高。
老魏苦笑着:“你把我现在切两半,我肯定能翻过去。”
我不由得想起今天早上盯着他的大屁股把他弄到车顶的情景。
天知道这家伙得了那么多怪病怎么还胖成这样。
“那我自己一个人先进去了,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只管抛下我逃命。”
我搓搓手笑嘻嘻地说。
“你还是闭嘴吧,就你那破嘴说什么灵什么。”
说着胖子弯下腰捡起一块砖头递给我:“拿着防身,进去绝对会出意外。”
我瞪着他假装生气踢了他一脚,然后飞快地几下便攀爬上了阮湘琴家的墙头,对着魏西里挑衅地拍拍屁股。
这家伙气的在原地跳脚。
我坐在墙头朝里面看了一眼,洋房的门紧闭着,但是二楼窗子是开着的,我打算从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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