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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嘛,肯定是朱世彦干的啊,不行我得马上通知我家少爷。”
阿旺兴奋地说着。
“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啊。东坝人都死了,估计尸体也被埋了烧了。”我给他泼着冷水。
“那也未必,大少爷朱世杰不也生了同样的怪病吗?或许从他那儿我们可以找到新的证据。”
魏西里并没有说是找到证实朱世彦操纵的证据,其实他和我一样还在怀疑这个三少爷阮从文。
“走吧,我带你们去找大少爷。”阿旺说着挥挥手,雀跃地走了出去。
我跟在后头,努力的与脑海里巫师吃人内脏的画面做着斗争,那可怕的情景像是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重复。
而老魏则是满脸的心事重重。
一路前行,大少爷住的并不是这种成片的竹楼,相反他住在营地东面一排盖在地面上的砖土结构的房子里。那排房子越有十栋左右,每户都关着门,瞧不出有人气的样子。
阿旺小声给我们解释着,大少爷死了儿子以后,便投了苯教做了阿托也,原本依附他手下的兄弟们大都被其它三家给带走了。
只有十多个衷心的手下仍旧跟着他,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儿大,大少爷虽然放弃了继承权,谁也不敢怠慢他,他不愿住竹楼,便清空了堆砌军火和毒药的仓库给他。
阿旺带我们来到了其中最大的一间白色的土房子前,他毕恭毕敬地上前敲门。
门打开了,两个持着冲锋枪,模样彪悍的汉子上下打量着他,阿旺用缅甸话说了一大堆,并指指我们。
那人才不情不愿地让开了身子。
才进门,一股子难违的药草味道扑面而来。
这院子内,到处都支着大锅,在熬制一些黑不溜秋的药汤,几个戴帽子的老人正抓着各种草往锅里扔。
看来这位大公子也是放弃治疗了。
随着那两人警惕的目光,我们像是囚犯一样被压到了院落里的一间小屋子里。行到屋里,那股子药味更是浓郁。
床上躺着一个无精打采的男人,他瘦的只剩下了一层皮包骨,眼脸下是厚厚的眼袋,眼神暗淡地像个灰败的煤球渣。两腮刀削斧凿一样的凹陷下去。
很难想像这是一位才三十五岁的男人,看他苍老疲惫的样子,说他五十了我也相信。这奄奄一息的家伙还曾经是这群毒贩中的智囊。
阿旺小心的来到朱世杰身边,他低声地再次介绍着情况。
朱世杰眼神慢吞吞地转来,我赶紧挺直了腰板,努力装出一副我很棒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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