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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楼梯边夭夭尸体处,心情负责地捧起她跌在地上的头颅,女孩的面容宛如生人,只是早就失去了体温。而她脸上还挂着那恶心的液体。
将她的头搁置在她的身躯之上,我怀着愧疚的心情将夭夭的尸体运回了一楼我所在的舱室。
打开门,金铎正精神抖擞地看着我。他额头上冷汗淋漓,脸上也非常痛苦。显然是我给他的那枪实在不好受。
“知道李堔和小张还有我那些同事的感受了嘛?”我愤怒地对着他说。
“他们死了也死了,我这是活受罪。你给我找的药呢?”金铎伸出手。
“今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我累死了,天亮以后再给找。我先睡睡。”我说着把夭夭赤裸的身体放置在地板之上,又把她的头颅重新安放在她颈部。
“你是先杀后奸还是先奸后杀啊?你不会打算把这尸体放房间里吧?”得不到药的金铎语带讥讽,可脸上也因看见恐怖的女尸而变得煞白。
这种杀过人的家伙看见惨死的尸体难免心虚。
瞧着满地的血,我也心情烦躁。
对着金铎吼道:“你他吗的闭嘴,这人不是我杀的。这是罪证,明天天亮还要仔细研究的。”
“想哥我求了,把这玩意弄远点。我瞧着慎得慌。”金铎语气变软,哀求着。
“那你就闭着眼,当她不存在。”
我说着脱下了自己身上到处是血的衣服,也不知是我身上还是这房间的尸体,我感觉到处都弥漫着血腥味,原本有些睡意也立时消散,这可怎么睡啊?
“我腿疼的睡不着啊,大哥你行行好把她弄走。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金铎又说。
“弄死她是不可能了,你将究着对付吧,我去找地方洗个澡顺便给你找点消炎药。”
我将脏衣服拎着手里,不顾金铎的哀嚎再次出了房门,临走前我看了一眼示意图。这船上居然有个浴室,海上淡水比什么都珍贵,这船怎么会有浴室呢?我一时也有些好奇。
浴室刚好就在第一层,这才使得我重新有了出门的打算。浴室前面有个医务室,我迈腿进去,在药橱里给金铎找着消炎药,还别说这船上伤药止疼药挺多的。可能也是船主人顾虑到流血是经常发生的事吧。
我经过辨别之后找了些药和棉签纱布之类的医疗用具,我身上也有一处枪伤未愈刚好一起用。
走出医务室,我的困意又袭来了。今晚太累,所以精神不太好。我打着哈欠继续朝前走,医务室是在船的尽头角落,是很不起眼的偏远角落。
可是我隐隐地听到了有人交谈的声音,借着月色我瞧见了一个高大的异乎常人,肥胖的也异乎常人的背影,而他身边是个娇小的女人背影。
这一男一女可不就是魏西里和李铃铛吗?
掏出手机一看,这时已经凌晨两点四十了。
夜深人静这对狗男女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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