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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在怀疑陶白林是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爹到底是谁?都到了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好替他隐瞒的,不说出来他连你都一起杀了!现在事情还不明显嘛?张昆西死了,蜘蛛刘小建也死了,就连谢灵山都下落不明,他要把我们所有人都杀死在这地宫里面!”
我心里其实并不是这样想的,陶白林不是我最怀疑的人,但我迫切想知道孙图口中那个男人是谁,因此才这样套他话。
孙图摇摇头:“不会的,爹他不可能害我,陶白林就算有那个心也不敢。魏西里,不该你知道的事你最好不要问。”
我仍不死心继续逼问:“那你觉得陶白林现在在哪?难道他已经遇害了吗?以他的奸猾狡诈怎么可能!”
孙图默然不语,良久才说:“先走出这个迷宫再说吧,也许他已经早我们一步出去了。”
说罢他招呼吴道常打算离开这。
望着他的背我继续喊:“你们的爹也许早就把宝藏的地址告诉了陶白林,所以他已经走了出去!这间迷宫以前还有人进来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把宝物取走。”
孙图愣了愣,却没有回答我,而是与吴道常快步走了。
“老魏同志你这手离间也太明显了。”脸已经肿成猪头的魏森墨在边上表情古怪,显然想笑一笑表示不屑又怕牵动伤口。
“你懂什么!他们之间本来就有了嫌隙,我只不过是帮着推波助澜而已。”我拍拍他的脸道:“你不是说对八卦略知一二嘛,现在就看你这一二有多少作用了。”
魏森墨拍开我的手,嘴里念叨:“还拍我脸,你还是不是我亲爹了?”
我笑着搂住他:“怎么不是亲爹了,刚才我们不还上阵父子兵了吗?”
“嗯,两个差点没打过一个!”他冷冷地嘲讽,却没有再打掉我的手。
两父子在地底的半日倒是比过去十年还亲近,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感激这地宫的建造者还有那个神秘的凶手。
我们一路向前,魏森墨依旧在纸上画图,路过的房子大多墙上都有记号,森墨依然一丝不苟的刻上魏几的字样。
渐渐的纸上的编号和房屋多了起来,这时我见老远奔来一个穿着呢子大衣的老男人。
他大概六十多岁,一张大黑脸显得从小就日照充足,个头不高,五短身材但胜在敦实,他理个寸头,上面依稀可以看见白发,身上穿件军绿色呢子大衣脚上一双解放鞋,要多土就多土。
他不是别人,正是张老板的表舅,那个制毒的村子的村长李志辉!这人异常狠毒,为了贩卖冰毒曾经在十年前把自己妻儿全部杀死!
等李志辉走近,我才瞧清他有些破旧的呢子大衣上有几处被利器划破的地方,老太太嘴一般大小的裂口里随着他的跑动不断有棉絮飘出,他怎么这么狼狈?
“魏西里你咋在这?”李志辉停下脚一边喘一边皱着眉看着我,他漆黑的脸上写满了疑狐和警惕。
“我还问你呢,你不是跟刘小健在一起嘛?你们怎么走散的?”我反问着这个六亲不认的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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