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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藏的。”江以凡取出木盒打开,里面是几枚普通的鹅卵石,“没想到还在。”
黎南烛注意到他的指尖在发抖。
碎碎好奇地扒着木盒边缘,魂火映照出鹅卵石上歪歪扭扭的刻痕——像是孩童的涂鸦。
“明天我会去打探消息。”江以凡合上木盒,声音恢复了平静,“你们安心休息。”
夜深了,黎南烛躺在客房的床榻上却毫无睡意,碎碎蹲在枕边,魂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窗外传来规律的脚步声——是巡逻的侍卫。
“咔嗒。”碎碎突然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
“怎么了?”黎南烛压低声音。
小骷髅指向窗外。
借着月光,她看到松树阴影下站着个人影——是江以凡。
他独自立在月色中,抬头望着某个方向。
顺着他的视线,黎南烛看到了远处高耸的祖庙轮廓,夜风吹过,带来隐约的铜铃声。
黎南烛的手指在窗棂上轻轻收紧,又缓缓松开。
月光将江以凡的背影拉得很长,那道孤影与远处的祖庙轮廓重叠,仿佛一道永远跨不过去的沟壑。
“咔嗒。”碎碎又碰了碰她的手腕,魂火中带着询问的意味。
“别打扰他。”黎南烛轻声说,轻轻拉上窗纱,“有些事……得自己才能想明白,旁人再怎么说也没用的。”
她躺回床榻,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连日来的紧绷让太阳穴隐隐作痛,被褥间淡淡的松木香渐渐抚平了神经,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
晨光透过窗纱时,黎南烛已经梳洗完毕。
碎碎蹲在她肩头,正用骨爪摆弄着她头上的雀头簪,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隐约听见侍卫的呵斥声。
“怎么回事?”风青萍推开房门,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糕点,风微澜在她身后端着个糕点盘子,显然是他端给风青萍的。
江以凡从回廊快步走来,脸色凝重:“三长老带着人往这边来了。”
几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凝重之色,很明显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我们需要回避一下吗?”黎南烛轻声问道。
“不必。”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的院子里——”话音未落,院门处的铜环突然被叩响。
护卫的通报声响起:“三长老到——”江以凡的嘴角绷成一条直线,眼中闪过一丝黎南烛从未见过的冷意。
月洞门外转出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靛青法袍上绣着精致的霜花纹,腰间悬着枚青铜药葫芦。他身后跟着两名捧着玉盒的童子,看起来慈眉善目。
“哎呀,这不是以凡贤侄吗?”三长老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八年不见,老夫差点认不出来了。”
江以凡拱手行礼,指节微微发白:“三长老别来无恙。”
“老夫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年。”三长老捋着胡须,目光在江以凡脸上来回打量,“倒是贤侄,八年不归家,怎么突然想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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