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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那句话,练功要适度,过犹不及!”
“身体恢复之前,铁皮功你就暂时别练了。
不过,有这酒撑着,铁砂掌倒是可以照练不误,但也要注意休息。
身体恢复之后,隔天饮一两保持状态即可。”
陈荣山如老妈子一般絮絮叨叨的叮嘱着,又将倒满酒液的小罐封好,递给耿煊,“拿着。”
耿煊连忙推辞:“陈叔,这也太多了,这酒如此珍贵,您匀我一两斤就可以了。”
“哪那么多话,让你拿就拿着。”
“那……我……”
“废什么话。”
陈荣山直接将酒罐塞到耿煊怀里,“小心拿好,雨夜路滑,可别摔了。”
耿煊也顾不上其他,赶紧小心将酒罐搂入怀中。
陈荣山顺手将斗笠戴在耿煊头上,将蓑衣披在他肩上系好,拍了拍他肩头,“我就不留你了,好好调理,酒喝完了就过来拿。”
“啊?!”
耿煊惊讶的扭头看向他。
这陈叔待我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分了?
陈荣山道:“这酒本来就有你的一份。”
“啊?”
耿煊一脸懵懂。
陈荣山又在他肩头拍了拍,摇头叹了口气,道:
“你还不知道吧,这坛虎骨鹿参酒,最重要的虎骨便是你爹提供的。
当时就说好了,成酒之后咱们两家一人一半。
却是没想到,他竟是没有看到成酒的这一天!”
耿煊默然。
“这酒对淬体炼皮的修炼者最是有效,你爹为了得到合适的虎骨,那一次也是差点把命丢在赤乌山……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想你应该明白。”
耿煊脑海中,默默翻涌出数月之前,前身父亲一走数日,回来时浑身带伤,却浑不在意,反而对着前身哈哈大笑的记忆。
“好了,回去吧……以后修炼上有什么困难,你随时都可以来寻我。”
“谢谢陈叔。”
耿煊头戴斗笠,身披蓑衣,顶着狂风夜雨,捧着虎骨鹿参酒,一路小心翼翼的返回自己家中。
将酒小心放好,耿煊这才开始打量起满屋的狼藉。
再次进入这间屋子,耿煊才知道,这屋中的血腥气是多么的浓烈。
耿煊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必须赶在天明之前,尽可能将这屋子收拾妥当。
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尸体吴有仁身上,意识到还有一个巨大的麻烦摆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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