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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正在进行初步的体表检查和取证,应该马上就会有结果。”叶默话音刚落。
就在这时候,一名戴着口罩和手套的年轻法医快步走了过来,他的眼神凝重,对着叶默和叶明汇报道:“叶队,明队,经初步检查确认,死者王芳在生前遭受了侵犯。并且……”
“并且什么?”叶默和叶明几乎异口同声地追问,心都提了起来。
“唉……您二位还是亲自过来看一下吧。”年轻的法医似乎不知该如何准确描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说着,法医带着满心疑惑的叶默和叶明再次来到被害人王芳的尸体旁边。
只见另一名资深法医正小心翼翼地用一个长镊子,从一个证物袋里夹起一小团黑褐色、看起来黏糊糊、如同嚼过的渣滓一样的东西。
那名法医将证物袋举起,对着灯光,语气沉重地汇报道:“叶队,明队,这是我们从被害人的……身体内部……取出来的异物。”
见到这团漆黑的、形状恶心的物品,叶明顿时紧皱眉头,脸上露出厌恶和不解:“这……这是什么鬼东西?看起来像是……嚼过的……”
“是槟榔。”叶默面色极其凝重地接过了话头,他的声音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这是被人咀嚼过后,塞进去的槟榔残渣。”
“槟榔?!”叶明听到这个答案,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铁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王八蛋!真是个十足的、心理扭曲的变态!畜生!”
这时候,负责取证的法医继续补充道:“另外,在被害人体内,我们确实检测到了精斑的存在。并且,在死者大腿内侧和衣物上,我们还找到了几根不属于死者的、疑似凶手的体毛。”说着,他示意助手将另一个透明的证物袋拿过来,只见里面放着几根明显卷曲、颜色较深的毛发。
“现场有收集到清晰的指纹吗?”叶默追问道,这是另一项关键证据。
“暂时还没有发现有价值的、清晰的指纹。”法医摇了摇头,“凶手很可能戴了手套,或者现场环境以及血迹干扰了指纹的提取。”
“不要放松,继续仔细检查!”叶默指示道,“凶手作案过程中,身上、手上必然沾满了大量鲜血。他在移动、摆放尸体、甚至撕咬的过程中,很可能在周围的地面、墙壁、或者某些支撑物上留下带血的掌印、指印或者擦拭痕迹。这些都要重点勘查!”
“是!叶队!我们明白!”法医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继续投入紧张的勘查工作。
这时候,叶明走到一旁,目光再次扫视着这条昏暗、肮脏的胡同,试图在脑中重构案发过程。
他沉吟着说道:“叶队,我在想,如果凶手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实施侵犯,那么他在得逞之后,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用如此极端残忍的手段来处理尸体。从他砍下头颅,并进行疯狂撕咬的这种过度毁损行为来看,我认为,这背后可能还隐藏着强烈的报复动机!或者说,他对死者怀有极深的仇恨!”
“你的这个思路有一定道理。”叶默表示赞同,但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困惑,“但是从犯罪心理学的专业角度来讲,单纯的性犯罪动机,和这种过度毁损尸体的报复行为,通常是比较难组合在一起的。”
“当然,我们不排除某些极度变态的罪犯,会在性侵过程中或之后,对被害人施加虐待和凌辱,但是像这样割下头颅……并且进行啃食……这已经超出了通常意义上的‘报复’范畴,更像是一种……某种扭曲信念驱使下的‘仪式’,或者纯粹为了满足其变态的欲望。这一点,确实非常反常,需要深入分析。”
叶默揉了揉眉心,感觉这个案子的复杂性远超预期。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转向叶明:“对了,报警人!我们还没详细询问报警人当时的具体情况。他作为第一发现者,或许能提供一些我们没注意到的细节。”
“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叶明拍了拍额头,“刚才光顾着看现场和听你分析了,把这茬给忘了。走,咱们一起去问问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
于是,两人暂时离开了压抑的案发现场核心区,来到胡同外面相对开阔一点的地方。
此时,那名报警的出租车司机罗正生,正坐在警方提供的一个小马扎上,手指夹着烟,不停地猛吸,地上已经扔了好几个烟头。
他的脸色依旧惨白,眼神惊魂未定,身体还时不时地微微发抖。
他的那辆出租车就停在旁边不远处,几名办案人员正在车内车外进行仔细的勘查。
叶默和叶明走到罗正生面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
叶默开口道:“罗先生,你好。再次感谢你第一时间报警,为我们警方争取了宝贵的办案时间。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我姓叶,这位是叶明队长。我们想再向你了解一下,你当时发现被害人尸体的具体经过,请你尽量回忆每一个细节。”
罗正生抬起头,看到两位气场强大的警官,连忙把烟头摁灭,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是……是的警官!是我报的警!”
“你不用紧张,坐下说,慢慢说。”叶默示意他坐下。
罗正生重新坐下,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回忆,声音还带着颤抖:“我……我是开出租车的。大概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送最后一名客人去了郊区的李家屯儿。回来的时候,空车,就想抄个近路回市区交班。经过这附近的时候,突然感觉尿急,憋得厉害。”
“我知道这一带老城区,晚上不好找厕所,就记得这个胡同里面平时没人,所以我就把车停在胡同口,拿着车上备用的手电筒,走了进去。”
他描述着当时的情景,脸上还带着后怕:“当时里面乌漆麻黑的,一点光都没有,那个坏掉的路灯我知道。我就靠着电筒光往里走,想找个墙角。结果……结果电筒光那么一扫……就……就照到了垃圾堆旁边……那个……那个没穿衣服的……还有……还有那个头……我的妈呀!当时差点把我魂都吓飞了!腿一软就坐地上了,尿……尿都吓出来了,现在裤子还是湿的……别提多难受,多晦气了!”
叶默仔细听着,观察着他的表情和肢体语言,随后问道:“你是住在这附近吗?怎么会对这里这么熟悉,知道有个这么隐蔽的胡同?”
“我不是住这附近的,”罗正生摇了摇头,“我家住城南。但我开了十几年出租车了,安京市的大街小巷,哪个旮旯有个公厕,哪个角落晚上没人,我们这些老司机基本上都门儿清。这个胡同,我以前晚上跑车尿急的时候,确实来过好几次……比较方便……谁知道这次……唉!”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带着出租车司机特有的职业习惯。
看着这名出租车司机惊魂未定、不似作伪的样子,又看了看他尿湿的裤子,叶默和叶明交换了一个眼神,初步排除了他报假警或者与案件有直接关联的重大嫌疑。
叶默继续追问关键信息:“罗先生,你在停车、走进胡同、以及后来惊慌逃跑的过程中,有没有在附近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不寻常的动静?比如匆忙离开的身影、奇怪的声响等等?”
罗正生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然后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这大晚上的,这地方又偏又黑,除了我自己的车灯和手电筒,还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着!静得吓人!要不然我也不会被吓成这个熊样……唉,这以后,我说什么也得在车上准备个尿壶了,太他妈吓人了,这心理阴影估计一辈子都去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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