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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无奈地一怔,上官茗茗那温婉贤惠的样子让他心里翻腾了几下。
唉!
咋能舍得下她呀!
真正离开她那天,不一定自己会痛苦成啥样呢?
呆坐了片刻,高寒恨恨地将自己这个矛盾体藏进被窝,脱*光的身子是在程慕鸢家里仔细洗过的,后背上的抓痕也不知是否明显。
他已经顾及不上这一点了,几分钟后,他在上官茗茗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上官茗茗轻柔地抚摸着高寒的短发,在她心里,高寒的错都是不成熟又贪玩的孩子性。
这种孩子性往往容易激发女人的母性,因为母性也是爱的一部分。
男女相爱正是如此,平常总以为女人需要男人去疼,而到头来都是女人疼男人,甚至毫无原则地疼,这一特征又恰恰是女人的软肋。
不知睡了多久,高寒渐渐恢复了一些神志,朦胧中他听见女人的谈话声,细一分辨,是上官茗茗和程慕鸢的声音。
他睁眼看了一下放在床头的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没想到这一觉睡了小半天。
他打开手机,穿衣下床,向客厅走去。
两个闺蜜卧在客厅里的暖色沙发上,也不知沙发有没有性别之分,要是公的话,那它可大饱了艳*福。
程慕鸢今天穿的是一套检察官的黑色制服,胸前戴着一个国徽,很像那么回事儿。
这个女人无论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满园的春色。
上官茗茗和她截然相反,两人形成了鲜明的色差,她如一朵白云似的落在暖色的皮革上,白纱裙和白晰的皮肤浑然一体,像一块无暇的美玉。
“哟,姐夫刚睡醒呀?要注意身体呀!
呵呵。”
程慕鸢这句荤素相掺的打趣很自然,似乎昨夜的一切根本没发生过,那只是高寒的一个梦而已。
话音刚落,程慕鸢就挨了上官茗茗一粉拳,她边娇笑着躲避粉拳边脱外套,浅色衬衣山高水低。
“嗯,是衙门里的小姨子啊。
唉,没办法,有些体力活想躲也躲不掉,呵呵。
你咋这么闲着呢?”
高寒也很快入戏,很得体地配合了她一句,这样显得两人之间更清白一些。
但高寒却从程慕鸢的小动作中看到了一股无法抑制的饥渴。
哪怕坐在沙发里,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仿佛昨夜的狂劲儿仍在,想起来高寒就觉得一股不可言传的快*感传遍全身。
“唉!
我就是个闲职。
这不嘛,刚从单位请了几天的病假,我们修女几个月不回来一次,待不了几天你们又要去澳门过神仙日子了,我得陪陪嘛!”
听程慕鸢说完,高寒的眉毛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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