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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天师看着,这两人都放飞自我,因为阿蓠看什么都新鲜,两人走走逛逛,等来到潘楼街时,已经快到正午了。
“我有些饿了,潘楼在哪?”阿蓠捂着扁扁的小肚皮,准备大吃一顿。
“潘楼靠近大内东角楼处,还有不短的一段路,你既然饿了,从前面十字大街往北,有家任店,还有白矾楼,咱们可以先去用饭。”祝永佑提议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阿蓠兴致勃勃,任店、白矾楼,这些在《东京梦华录》中记载的大酒楼,当然要逐一去见识一番了。
等到了任店,只见大门极宽阔,三人下马后,门口几个身着统一的短衣长裤的年轻小子便迎了上来,笑容满面道:“三位客官,是来敝店用饭,还是会客?”
祝永佑应道:“用饭,找一个清净的阁子,上几个你们店的拿手菜,至于酒就不必了。你等且看着些,莫让那些闲汉厮波们过来,还有那等‘打酒坐’的劄客,尽都不用。”
所谓闲汉、厮波,指的是依附酒楼谋生的一些百姓,负责帮酒客跑腿、买东西,或者卖一些果子、香药等物,而劄客,指的是不请自来的下等妓女,在筵席间卖唱陪酒,获得些闲散财物为生。
小子们都连连点头:“有女客在,小的自是知晓规矩。”
任店自大门往里,有一道上百米的主廊,南北方向各一个天井,两边走廊上都是小阁子,阿蓠点点头,都是包间,私密性还不错。
这时,他们右手边一个阁子的门正好打开,两个腰系青花布手巾,头上挽着高髻的年轻妇人从里面走出,祝永佑低声道:“这些都是酒楼附近的街坊妇人,帮忙做些换汤、斟酒的活计,俗称‘焌糟’。”
阿蓠点头笑了笑,却听阁子里有人惊喜喊道:“江娘子?阿佑?”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一个年轻郎君站起身,用力挥了挥手,笑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东京?”
“赵不器?”
两人又惊又喜,这不正是当初梓潼城的赵知县吗?没想到过了一年多,却在东京城遇见了故人。
赵不器更高兴,拨开身边的人,蹦着就过来了,“就是小爷啦!我前些日子回东京述职,今天出来聚会,没想到竟能与两位重逢,可见咱们当真有缘分。”
此时,只见后面桌子上有人开口了:“小十二,这两位是谁?你不跟我们介绍一下吗?”
阿蓠和祝永佑这才看见,后面一大桌子人正看着他们,都是男子,大概十来个,看衣着举止皆是不俗,应是非富即贵。
“二哥,我刚不是才说过,和我一起在梓潼捉妖的两位朋友。”赵不器热情介绍道。
“哦,原来你们二位就是张天师的弟子,带着小十二一道,勇闯盘丝洞,智擒蜘蛛精?”席上众人一下都来了精神。
“勇闯?智擒?”阿蓠嘴角抽搐地看向赵不器,大哥,这两词儿和你挨得上边吗?
赵不器也想起自已被吓得抱住她大腿,又哭又闹得糗事,他握拳抵唇,尴尬地轻咳一声,凑过来低声哀求:“帮帮忙,我也要面子的~~”
祝永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阿蓠也比了个手势:放心,明白!
随后笑着说:“捉妖主要是靠先生,但赵知县也帮了大忙,最后那蜘蛛精的头就是他亲手斩下的!”
唬得众人一阵惊呼:“可以啊,小十二,你当真出息了。”
“来,来,两位远道是客,快坐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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