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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吗?”
“嗯,每一个。”
她话语里隐藏的意思,让他心绪翻涌,张嘉闻再忍耐不住,低哑了声音问:“阿蓠,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意思就是,我一直陪着你,一生一世,每一年,每一天。”
“那你,不回去了吗?”
“先生,你是不是一直担心在我心里的分量不够?”阿蓠抬起头,黑暗中她那双眼睛仍然闪闪发亮,仿佛蓄着盈盈水光,又仿佛漫天星辰掉落其中。
“我这些日子翻来覆去地,终于想清楚了。若是只能二选一,先生,我永远都会选你。”
悬在半空的一颗心,终于轰然落下,张嘉闻觉得四肢百骸都涌入暖流,他叹息一声,抱住了阿蓠,紧紧的。
“阿蓠,这是我二十一年来,过得最难忘的生辰。”
二十一?阿蓠全身一僵,她抬起头来确认道:“先生,你今年二十一岁?”
“是。”张嘉闻点点头,不解道:“怎么了?”
她心里算了算,果然。“可按我的实际年龄,已经二十五了。”
“那又如何?”
“那我们岂不是姐弟恋?我老牛吃嫩草?”她瞪圆了眼睛。
张嘉闻的一腔感动此刻都成了哭笑不得:“不许胡说。若按此时的年纪算,你刚刚及笄,我比你大六岁,难道你觉得我是老牛吃嫩草吗?”
阿蓠头摇地似拨浪鼓。
“那就是了,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年纪大小又有什么关系,两情相悦才最要紧。”
阿蓠很快就释然了,重新抱了回去:“也是,民间还说女大三抱金砖呢,谁让你喜欢我呢,先生你说是不是?”她厚脸皮地追问道。
“是。”张嘉闻笑道:“求之不得。”
月上中天。
船舱的灯光又亮了起来,阿蓠拿着酒壶倒了又倒,“咦,没酒了?我明明没喝多少啊?”
张嘉闻抚着她晕红的双颊,纵容又宠溺地轻笑:“爱喝酒的小阿蓠。”
她晕乎乎地傻笑,“今天高兴嘛,先生,我们去外面赏月。”
月牙弯弯,繁星灿烂,照在河心的小舟上。
阿蓠枕着张嘉闻的膝盖,躺在甲板上,指着那如玉钩般的月亮说:“小时候奶奶说,不能指月亮,会被咬耳朵的。”
说着便呵呵笑起来,张嘉闻爱怜地说:“不怕,我护着你,月亮不敢咬你。”
花前月下,两人就说着这样的傻话,还觉得乐此不疲。
阿蓠的一头长发都散开来,张嘉闻轻轻抚过,秀发如微凉的丝绸般穿过指尖,此情此景正如《子夜歌》所说,“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先生。”
“怎么了?”他声音微微挑高,那低沉缱绻的声线入耳,阿蓠也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她忽然翻身坐起,面对面跪坐在他面前。
“我还没送你生辰礼物呢。”
张嘉闻嘴角翘起,渐渐笑开:“今夜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礼物。”
“不行不行,要送的。”
阿蓠拿手捂住他的眼睛,渐渐靠近。
张嘉闻听话地坐在原地,他感到阿蓠带着清甜酒气的呼吸越来越近,渐渐也紧张起来。
“阿蓠?”
还没说完,嘴唇上便碰到一个极为温暖柔软的所在,他心脏重重一跳,阿蓠,在吻他。
眼睛被捂住,触感更加放大,偏偏这小娘子醉后格外大胆,竟然不满足于此,不但没有退开,还轻轻吮了一下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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