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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夷光抿唇,眸光突然哀恸,她没有让出身位,反而倾身牢牢搂住元祯的双臂,将头倚在她的肩上。
元祯被她紧紧依偎着,心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打乱,她下意识想将人推开,手却控制不住般,从胳膊抚摸到后背,最终停在腰间。
她夜里曾用红烛照过萧夷光的背部,在纤腰与臀间,生有一对浅浅的腰窝,元祯是知道的,甚至于现在隔着柔顺的衣物,她还能用指头感知到。
美丽的身躯,增一分则腴,减一分则瘦,如此纤秾合度,让人不禁流连忘返。
再一抬眼,元祯发现苟柔用手捂着脸,指缝张得老大,正在偷偷望这里瞧。
“咳咳咳。”
像受了惊的兔子,被元祯咳嗽警告后,苟柔彻底用袖子捂住脸,低头跑出大帐。
刚刚还在置气呢,元祯的火没消,也不会轻易就被美人计打败,她狠下心拉远这个柔软的怀抱,却看到萧夷光发丝散在脸边,红了眼角。
这回轮到元祯手足无措了,她细细理了理方才的对话,好像自己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怎么明月婢却泫然欲泣呢?
“你哭什么?”
“那罗延,倘若,只是倘若,你一遭逢难出逃,马车只能载两个人,你会带着妾还是会带着苟女史?”
“我会——”
元祯挠头,以她的性子,真到那一日,与其仓皇出逃受辱,还不如叫着东宫上下一起喝鹤顶红。
不过,这道题是个二选一的答案,对上明月婢期待的泪眼,元祯稍稍迟疑,便做出选择:“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肯定是要妥善安置阿柔,然后带着你逃跑呀。”
苟柔是伺候元祯十数年的忠仆,元祯没有为了哄好萧夷光,立刻放弃她,说明还是有情有义的。
萧夷光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她紧抓元祯的选择,绕回二人先前的话题,继续问道:
“既然殿下只会带着妾,那为什么不许妾为您更衣?还是说,殿下只是为了哄妾高兴,才说出的这番话,其实殿下更想带着苟女史?”
……
元祯突然醒悟过来,枕边人太聪颖的话,似乎也不是件很完美的事情,比如现在,她就陷入了明月婢层层预设中,并被问的哑口无言。
自己明明占着理,回来后就该直接问她为什么要擅自做主,而不是生闷气,然后去回答这些有苟柔没她的傻问题。
“孤有手有脚,真到那时候还摆什么谱,自个就把衣裳穿上了。倒是你,你为什么——”
“是妾的错,妾不该质疑殿下的话,想当初南逃时,殿下与妾相识不过数日,却能不计前嫌,带着妾与稚婢一同来到建邺。如今结为妻妻,恩爱两不疑,又怎么会抛下妾一个人呢?”
萧夷光截断她的质问,嗓音里浸满了柔情,她把心完完整整的剖开,表白道:
“殿下对妾恩情并重,倘若这种事情发生在妾身上,就算妾自己无路可走,也会将逃生的马车让给殿下的。”
“我,这。”
这席话像是江南最难缠的风,成功吹红了元祯的脸颊,将她的怒气也吹到了爪哇国。
原来自己对她的好,明月婢全都记在心里,甚至还愿意为自己付出性命。
元祯不知道她为何会提到这一茬,但还是忍不住感动,结结巴巴道:“孤不会教这种事发生,你莫要多想。”
许是为让萧夷光心安,元祯放松下与心娘静娘同坐时的紧绷身体,毫无保留的拥她入怀。
两人温存一阵,萧夷光才抬起靠在她肩上的头,佯装疑惑:“殿下方才想问什么?妾没有听清楚。”
有那段表明心迹在前,元祯心中的气早就顺了,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脸,无论如何都发不起火,反而暗忖:
明月婢胸有丘壑,拘在营帐也是徒生抑郁,不过是给将士们讲课,众目睽睽下,应当不会生出其他事,不如就依了她。
元祯道:“你就算想要应下司马将军的请求,也应该提前与我商议,否则教底下的人知道了,还当你独断骄横呢。”
感觉搂着腰的胳膊力气加重了些,她嗓音复又轻缓,耐心道:
“不过你刚嫁入宫中,也不必太过拘束,若有什么注意不到的地方,阿柔会提醒你。”
任是萧夷光也想不到,随着元祯的话音落下,不消她再过多辩解,这件事竟然就这么轻易揭过了。
晚间的时候,苟柔特意让人又搬进一条长案,布上簇新的文房四宝:
“太女妃,您若是给他们授课,少不得要伏案,殿下特意教人去京口郡又买了条案子给您用。”
她瞥了眼假装在忙的元祯,笑道:“殿下说,一人一案,免得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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