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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听说褚源出事,被李倓接进宫教养,还以为是褚霖和王氏向李倓投诚,故意搞的鬼,连忙赶到京城,偷偷潜入侯府,一方面是想为褚源看诊,想办法解毒,另一方面是想看看情况,做些什么对褚霖、王氏报复回去。然后她才从褚霖口中得知,他和王氏并没有站在王长安那一边,也没向李倓投诚过。王氏不了解朝堂政治,对政事不敏感,没发现她阿爹已背叛了姻亲,偷偷投靠了李倓,加上一些王家内部问题,她一直对王长安言听计从,时常把侯府消息传回娘家。褚霖是因为老侯爷将他当作弃子的安排,失望之下心灰意冷,只想关起门来过日子,不再关心外事,就从没和王氏谈过那些事情,两厢加在一起,就给王长安寻到了机会。而王氏前面是真不知道,后面是被老侯爷忽悠,被褚霖将计就计、有意隐瞒,在褚源十四岁,她发现女儿被调换的真相前,一直处于一个心虚又混沌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当年闯下了怎样的弥天大祸。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夏娘只觉得荒唐可笑至极。
当年褚霖执意求娶王氏,老淮阳候看不上王长安,自然也看不上王家后院里养出来的传言有些文弱的王氏。褚霖求到禇熙那里,希望妹妹帮忙说项,说毕生愿望就是自己作为褚家牺牲品的一辈子里能在婚事上自己做一回主。禇熙当时正被长辈们关在家里逼婚,想到自己既然不得自由,不能随心上人一同追求自己的人生理想,那就成全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的二哥。然后用自己的婚事,换取了褚霖的得偿所愿。但是谁都没想到,结局会变成那样子。
了解这些后,理智上,夏娘知道不该恨的。王氏没有主观恶意,她只是从小被教育引导的方向有问题,对外事一无所知,没有自己的思想,凡事都听从父亲、丈夫安排。嫁入侯府后,就被王长安利用成了棋子,之后察觉丈夫褚霖与她离心,也不敢深究,多年暗自痛苦,直到发现女儿被调换,才彻底不顾一切,与褚霖决裂,但却因为困境无解,痛苦难熬,变得神经癫狂,也是可怜人。褚霖也算无辜,他没做过恶,人生没有别的希望,就不想再掺合有的没的,只想找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生儿育女,夫妻俩一起写写诗词,论论文章,养养孩子,过普通人的生活。宣和太子和禇熙之死,真要怪,怪不到他们头上去,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李倓,是王长安,甚至是逼嫁禇熙的兴隆帝、老淮阳候和沈太傅……但感情上,夏娘无法原谅。
她没办法忘记被大火吞噬、死在她面前的禇熙,无法原谅任何人,包括间接刽子手。
不过看着暮气沉沉、一副苍老之态的褚霖,想起花园里瞥见的没了温婉弱质、一副疯癫神经之态的王氏,她还是开口告诉了褚霖,他和王氏的女儿被她交给一户可靠的人家抚养,只是十几年离乱,人已经散了,她也不知道人在哪里,然后给褚源悄悄看过脉,留下一纸明目药方后,就离开了。
至于褚霖之后会不会告诉王氏真相,告诉多少,夏娘不关心。她只知道,褚源没彻底安全之前,她就算知道这夫妻俩女儿的下落,也不会主动告知。
不是她心狠,而是褚霖没有能力去处置好事情,控制住局面,与王氏又嫌隙极深,王氏精神极不稳定,她不能拿褚源安全做赌。禇熙临死前遗愿,她必须把褚源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考虑。
“我不希望夏家和褚家结亲的最后一个原因也在这里。”夏娘叹了口气,说道:“你阿爹性子宽厚仁义,教养出来的孩子心性大概率柔善单纯。你云焱阿娘跟随你外公走南闯北,见识极多,王氏出生官宦之家,从小也是识字读书,对各类心思算计耳濡目染,她们都习惯不了公侯家的环境,你阿爹教养出来的孩子又怎么适应得了,大概率会被那环境吞的渣都不剩。”
“当然……”夏娘道:“如果你阿爹意外养出一个有意权势富贵,一心往上爬的女儿或双儿,我也不会反对褚夏两家的婚约。褚家虽然有危险,但毕竟是百年世家,嫁进去之后所得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权势和富贵,只要心里想清楚想要什么,有心去追求并自愿承担代价,我都不会阻挠。毕竟这世间大多男子都在追求权势富贵,没道理女子和双儿去追求就错了。在没有多少选择的情况下,只要有勇气从心而活,我都不会反对。”
“那阿姐……”夏枢被这海量的信息震的脑子有些懵,但还是惦记阿姐的事。
“你阿爹说你阿姐勤快踏实、性子单纯,人没有什么大志气、大心思,只想嫁个对她好的人,相夫教子,一辈子平凡安稳地生活。你太过跳脱不守规矩,脾气也大,你们俩谁都不适合嫁入规矩多又危险的侯府,他也不想让你们去冒险,就选择解除婚约。后面你阿姐陷入偏执,对侯府婚事耿耿于怀,甚至转头嫁给李茂,并不是她心生了追求权势富贵的欲望和志气,只是她对你阿爹有误解又被欺负怕了,想要个有权势保护的不受欺负的环境。但是……”夏娘轻叹:“天下哪有那样的环境呢。”
“你阿姐在夏家长大,经历简单,被长辈教导也不过是田间灶头、嫁人生子的一些事。她对外界的认知就那么多,遇上人欺负,见长辈都无力,你不过是嫁个人就能解决问题,就以为嫁给有权势之人就安全了。殊不知权势本质上就是对其他人的欺压,而这个“其他人”就包括你、我、她。富贵权势越多的地方越是血腥肮脏、人性全无,压迫者杀人不眨眼,被压迫者尸骨无存,靠近了之后,没有泼天的运气,身为被压迫者,怎么能有安稳日子可过呢。”
“经历这一遭,她估计会懂了。”夏枢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其实何止阿姐,夏枢也是后知后觉,所以他才在昨晚面对褚源时,心生不安。
他幸运的是,褚源拥有上一世的记忆,因为他的救命之恩,从一开始就待他真心实意,愿意包容他,给他最大自由,但阿姐……
夏枢看向夏娘。
夏娘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正是猜测夏眉经此一遭会懂了,才更让人忧心。
因为时机不对,也因为离的太远。
若是夏眉之前就有机会了解外面世界、了解上层权势圈子里的环境是什么样的,以她的人生追求,大概率不会对褚源、李茂这类人产生向往,只会早早找个合心意的人嫁了,就此躲过此劫。但是夏眉所受的教育,所经历的人生,周围的环境,没有机会让她去了解相关,作出正确判断。
现在夏眉有机会了解了,命却抓在别人手上。
夏海无法预判夏眉有清醒认知后,面对一些事情的反应,夏娘自是更无法判断,所以她不得不担心。
加上现阶段又离的远,没办法及时施以援手……夏娘只能寄希望于褚霖和王氏能够看清形势,作出正确反应,一家三口先行保住性命,等褚源成功后回手援救。
“其实不必太过担心。”景璟看两人都愁眉不展,气氛也沉重下来,安慰道:“眉子姐姐有宝宝在,而且李茂想要拉拢褚洵,也会对眉子姐姐以及侯爷、侯夫人好的。”
夏娘顿了一下,轻叹:“说的也是!”
然后拍了一下景璟脑袋,又敲了一下夏枢的脑袋,站起身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行了,说了这么多,你们的事就到这里了,以后别总想些有的没的了。”
她看了眼窗外:“不管咋样,日子都是要过的,很多事情多想无益,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最重要。”
她道:“从今天开始外面的安全由元州负责,他最近几日要摸清守卫力量,还要和镇上的驻军沟通对接。景璟,守卫身上的开销都是你管的,你对他们熟悉,下午有空的话就给元州搭把手,带着他四处转转,帮他尽快摸清楚情况。小枢,你也别偷懒,一会儿我会在院子里给丫鬟侍卫们免费看诊,晏平要随我学习,你也去,看看能帮什么忙。”
“小枢哥哥现在可以出去了吗?”景璟高兴的跳起来,惊喜不已。
“外面太阳好,多晒晒对身体有好处……”夏娘见事情已解决,话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将药箱背到身上,脚步一抬,就往外走去,非常的干脆果断:“我叫人去给你夏叔以及红雪准备,景璟,你帮着小枢穿好衣裳,轮椅推了他到花园里就去忙别的事吧。”
夏枢本来心情还有些不好,但自打醒来,就路过阿爹、阿娘门口的时候见过一眼阿爹,一听阿爹也能出门了,顿时就顾不得再想别的,赶紧收拾心情,满怀期待地应道:“好。”
然而夏枢想象过阿爹的状态,但真见到人时,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头发已经长了半寸出来,稀稀疏疏的贴半边脑袋上,剩下的半边脑袋上是和阿娘脸上如同一辙的烧伤伤疤,伤疤横过鬓角、左眼,被一只黑色眼罩遮住。阿娘说阿爹被烧伤的眼球她给摘除了,以后阿爹就只有一只眼睛了。
“阿爹……”夏枢嘴唇颤了颤。
相比他中气十足、精气神还不错的样子,夏海脸唇发白,皱纹横生,显然之前的伤让他元气大伤。
不过看到夏枢,他单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后,倒是慈祥地笑了,微微点了点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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