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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州疼的龇牙咧嘴,知道说出实话估计会被揍的更惨,却半点不敢撒谎,硬着头皮道:“我觉得他是。”
“你……”燕国公差点没气背过去,弯腰就去捡地上的鞭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你以后是不是都敢强抢民双了?”
元州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一边朝上位上坐着的叔母、大哥使眼色,一边噼里啪啦一顿讲:“就算抢我也只会抢他一个啊。他直率可爱,又为人仗义,像极了阿爹嘴里的阿娘,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可以过目不忘,这么些年,除了阿娘,就没谁这么聪慧过,所以他怎么可能是别家的,除了咱家,谁家能生出来这样的双儿?”
燕国公拿鞭子的手一顿,神色愕然:“过目不忘?”
“是。”元州一看他爹听进去了,赶紧把马场的事巴拉巴拉全讲了出来。
这次他不敢有一点隐瞒,连把已派人去北地调查夏枢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爹要不信我的直觉的话,可以找机会见见他,他的性子和爹说的阿娘太相似了。而且……”元州有些嫌弃地道:“我和大哥长相都随了爹,只有小弟随了阿娘,他的眼睛那么好看,明明就是和阿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怎么会认错他?”
燕国公嘴角一抽。
老妻哪里都好,就是好颜色,给他留下的二儿子也是随了她的性子,就只喜欢美人儿。
如此爱好,常常气得他牙痒痒。
不过老妻就算爱美人儿那也是性子有趣,儿子嘛,就是欠抽了!
燕国公鞭子一甩,重重呵斥:“谁准你对别家的双儿评头论足了?家教呢?”
元州吓得身子一抖,瞬间闭嘴不敢说话了。
长公主一直坐在上位看元州挨家法,此时见燕国公的火气已不像最开始那般大,忙插话为元州解围:“小二急于找到他弟弟,行为上有些不当也能理解,大哥消消气,听本宫说上两句。”
燕国公虽然征战沙场多年,在朝中积威甚重,但在家里,他不是一个专制强硬的家长,再者长公主开口,他不可能不给面子,于是重重地哼了一声,鞭子扔到元州身前吓了他一下,便坐回了椅子上。
“长公主请说。”
“其实本宫见过那孩子一面。”长公主瞥了一眼元州,看向燕国公,轻轻笑了一下:“还别说,小二眼睛确实好使。”
“难道真的很像云焱?”燕国公悄悄握紧了拳头,目光微凝。
“本宫先前也没注意,今儿听小二这么一说,眼睛和嫂子确实是有些想象。不过……”长公主轻轻叹了口气:“说到这个,我这边也有一件事要说。”
她眉头紧锁,似是有些难以开口。
一直未开口的元定神情逐渐严肃:“可是和淮阳侯府有关?”
长公主顿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和淮阳侯府有关。”
她见元家父子三人都在凝神静听,也没有再遮掩,低声把前些日子就怀疑的事情说了出来:“当年东宫大火,元月她……可能还活着!”
元家父子三人一听她说东宫大火,就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再听她说到元月,脸色均是一变。
元州则惊的忘了身上的疼痛和家法规矩,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敢相信道:“堂姑姑她还活着?”
兴隆三十二年八月底,东宫走水,太子妃褚熙和刚出生的女儿丧生火海,一同丧生火海的还有东宫的女官、婢女、太监、侍卫共计一百余人。
事后东宫官员全部问责,轻则撤职、降职,重则问斩、流放,甚至连不领东宫官属的太子太傅都被皇上迁怒,罚俸半年,闭门思过。
而朝堂上更是有无数人被牵连,从兴隆三十二年九月初到兴隆三十三年元月份,持续了三四个月,几乎每天都有官员落马,朝堂上是人心惶惶。
直到兴隆三十三年元宵之后,东宫大火之事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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