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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钟过,薛涵敬没有回来。
两点钟过。
三点钟过。
狄明始终睡不着,他想尽量忘记薛涵敬说他会回来的,人家不想回来就不回来嘛。可脑子偏偏在这件事上僵住了,狄明坐起来,看着外面朦胧的午夜,看到拂晓,直到门终于响起来。他才迅速躺下去,闭上双眼,像是打了发令枪,在薛涵敬上床之前,睡着了。
鉴于狄明做了个小手术,假期向后延长了两天,足够使他睡到自然醒。惊喜的是薛涵敬还在,正在对着镜子打领带,倒影里看见狄明裹着睡衣趿着拖鞋出来的迷糊模样,转过身示意他过来。
没有解释为什么回来迟了,狄明也不需要。他自然拉过薛涵敬的手臂,把额头贴在他颈窝,埋进怀里。
“你去哪里?”刚睡醒的口齿不清。
没有回答,薛涵敬的手贴在他脑后,揉了又揉。
狄明在问和不问之间犹豫,还是选择了后者。
“你去哪里?”
还是没有回答。狄明从怀里把自己拔出来,看向薛涵敬。那句那今天几点回来,就更问不出来了。
他还惦记着前两天那个晚上薛涵敬抱着他让他枕在胸前,就算放平了睡觉手也留在肚子上的触感,现在开始怀疑记性差得是不是已经开始错乱。他到沙发上坐下,看着薛涵敬穿好衣服,出门前说了句要他按时吃药。狄明点点头,门就关上了。
是不是太久没做了。
后面应该可以吧,还是用嘴。
狄明被自己吓了一跳,跳起来去厕所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猛扑脸。他何时变成一个发愁我怎么用身体留住男人的奇怪的东西了。他看着那张滚着水珠湿漉漉的脸,眼里因进水发涩,撑着洗漱台重重喘息。他觉得镜子里的人很陌生的,但又熟悉,他就是依附着男男女女的快感活着的动物,他就是丝绸床单上绣的那片兰花,人们从床上下去,谁也没捡起他。
狄明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好久没缓过神。
直到他抬起手,甩了自己一耳光。
他发现自己就算知道这些事,想得明白觉得可怕,可还是在寻思薛涵敬今天几点回来,还会回来吗。
他已经爱上薛涵敬了。
是爱,不是喜欢。喜欢需要理由,爱需要借口。
薛涵敬的车开了一大圈,最后他让司机开回将军府,到的时候大门大敞,外面没有车,但一定有人不请自来了。那个人从来都是,什么门都拦不住。
“敬啊。”
客厅里的男人把玩着寒光凛凛的日本刀,在薛涵敬走上前时,利落转身,刀刃袭向薛涵敬未曾躲避的颈。锋抵着那条狰狞的伤疤,仅隔毫厘。
“原来最好的刀,是越放越利的,”男人相貌清秀,细眉凤目,却有种说不出的疯癫阴戾,“在攒着劲儿杀人吗,想杀谁,不会是——我吧?敬啊。”
薛涵敬与他对面而立,雪山观岩浆,男人忽然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腰都要折断了,把刀用力抛出去,一把抱住薛涵敬,嘴唇死死贴上去,撬开那沉默的吻,以野兽般的混乱啃咬着唇舌。
“想死你了,每天都想你,你知道吗,我在美国的时候每天和那个医生做爱,长得有点点像你,都是这样,嘴巴死死的。”
薛涵敬的手臂垂在身侧,冷眼观察他的表演:“够了。”
“怎么了,我听说你也很想我啊,你不是找了人去打听我的消息,哦我还和他聊了几句,我说我比你和薛涵敬还熟啊,我和他做过爱,我……咳!”
薛涵敬的手紧紧攥上程析芜的咽喉,力道之大至于手背血脉鼓起,稳稳地从身前拉开,丢在地上。程析芜在强烈的窒息感里面色涨红,跌倒咳个没完,跌跌撞撞爬起来,一把拉住薛涵敬的衣领,仰头狠狠盯住他的双眼。
“真的很想你哦,每天都想你,”程析芜皱皱鼻尖,埋在他颈窝重重吸了口,长长吐出来,咧开笑容,“谈恋爱了吗,身上怎么一股婊子味?是狄家的哪个婊子,逼都被我操烂那个,长鸡巴那个,还是……刚会流血的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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