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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捕捉到了自己所需的内容,而后平静地把传单放到一旁,自己继续无所顾忌地制作炸药。
麦克尼尔的强硬态度令舒勒无计可施。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舒勒就是想要后悔也晚了,况且麦克尼尔又不是在他的帮助下逃出非洲的。
看在上帝的面子上,舒勒确实在结束了和巴西人的合作项目之后试图打探麦克尼尔的消息并把自己的战友们从非洲带回欧洲,但那时候他却从巴西人口中得知这些要被重点看管的囚犯已经逃出了葡萄牙人的矿井和工地。
于是,闷闷不乐的舒勒和岛田真司分别,独自一人乘上了返回德国的轮船。
他已经放弃了在这个通讯不便的时代寻找失散同伴的信心,因而当麦克尼尔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突然出现在舒勒的住处门前时,刚从研究所下班回家的舒勒几乎以为是麦克尼尔的鬼魂跑来找自己算账了——毕竟这个平行世界真的有灵魂和恶魔。
“我的运气比较好,葡萄牙人当中有些对整合运动不满的好士兵。”
麦克尼尔提起了他逃出生天的惊险旅途,“……只是不知道其他人怎样了,但愿他们平安无事。”
见麦克尼尔平安归来,舒勒劝麦克尼尔在德国安分守己地生活一段时间,同时两人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搜寻失散到各地的其他同伴。
然而,这个提议被麦克尼尔拒绝了,后者声称自己要在德国做一件【大事】。
“舒勒,我们确实被整合运动击败了,这是我必须承认的。
不过,如果整合运动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欧洲盟友,它就没有能力在美洲兴风作浪。”
麦克尼尔打定主意要用自己的方式扫除隐患,“绝对不能让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舒勒。
亚洲的情况暂且不论,我们要亲手把欧洲的不稳定因素铲除。”
麦克尼尔所说的最终解决方案无非是暗杀。
GDI和NOD兄弟会都经常用这种方式铲除碍事的敌人,有时甚至不介意把对方的亲朋好友一并斩尽杀绝。
面对舒勒的质疑,麦克尼尔解释说,杀死一两个战争狂人也许不能改变总的趋势,但总会把爆发战争的风险削弱一些。
只要各方的不稳定因素都被削弱到了阈值以下,也许他们就有希望避免下一场世界大战爆发——无论是由德国人还是由俄国人挑起。
经不住麦克尼尔软磨硬泡的舒勒只好把自己先前搜集到的情报交给了对方。
得知NSDAP仍在德国活跃的麦克尼尔当机立断要前往慕尼黑、趁着这个组织在啤酒馆举行聚会的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
出于对结果的好奇,舒勒同意了麦克尼尔的计划,但他没有为麦克尼尔提供更多支援的意图。
于是,麦克尼尔索性把舒勒的住处当成了手工工厂,他用自己在为共和军效力期间学到的本事制作用以夺取那些战争狂人性命的凶器。
敌人可以千百次地逃过一劫,而麦克尼尔只要成功一次就够了。
“慕尼黑真是个好地方啊。
上一次我们到慕尼黑,还是来听歌剧的。”
麦克尼尔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了他们在上一个平行世界的冒险经历,“这里有很多街道的格局没有发生改变……到时候如果出现了意外,我们也可以更快地逃脱。”
舒勒把公文包放回卧室里,返回客厅指导麦克尼尔组装炸药。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对麦克尼尔的计划持模棱两可的态度,而应该起先就明确地表示拒绝。
结果,担心麦克尼尔闯下大祸的舒勒不得不在事实上协助麦克尼尔规划每一个环节,这些额外的事务严重地影响了他的思路。
他来慕尼黑是为了思考另一个问题的,又不是专程要帮麦克尼尔实施一个看上去不怎么靠谱的刺杀计划。
“麦克尼尔,也许你选错目标了。”
舒勒心想该在执行计划之前找个测试炸药的机会,他可以用更公开、更正式也更隐蔽的方式完成这一步,“NSDAP目前在德国只是个没什么重要影响力的普通组织,他们缺乏干预德国发展方向的能力。
如果你认为我们真的有必要把他们斩尽杀绝,你还不如考虑去暗杀几个德军高级将领,他们可是从十年前就一直喊着要让波兰从世界地图上重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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