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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瞧着窦昭昭泪水涟涟的可怜模样,陆时至终究是不忍心的,只得屈尊降贵凑过去,压制住窦昭昭小小的挣扎,将人揽进怀里,“好了,别哭了。”
“都说母子连心,你在这头哭,保不齐惹得孩子在那头哭,伤了嗓子可怎么好?”陆时至放软了声音。
窦昭昭这才抽抽搭搭地收了眼泪,由着陆时至替她擦泪水,眼睛幽幽落在了陆时至的脸上,眼睛越眨越慢,俨然一副看痴了的模样。
陆时至一抬眼,就对上了窦昭昭后知后觉躲闪的眼瞳,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他知道窦昭昭是想他的。
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可气氛却渐渐被温情浸满,不知过了多久,陆时至后知后觉地感觉面皮有些发酸,才意识到自己笑的十分不值钱。
下意识地恢复冷脸,理智也跟着回笼,想起了自己是来干兴师问罪的!
察觉到自己又被糊弄了,陆时至心里窝火又别扭,身板也僵硬了几分。
窦昭昭就靠在他的胸膛,轻而易举地察觉到陆时至微妙的情绪变化,根本不给陆时至发作的机会,主动伸手环抱住了陆时至的腰,软软地开口道:“臣妾害怕极了。”
这么近的距离,软糯如水的嗓音仿佛贴着胸口传导到了心脏,陆时至的心跟着多跳了两下,“怕什么?”
“其实臣妾猜到了。”窦昭昭答非所问,声音很轻,似是喃喃自语,“重阳节前,臣妾去了一趟钦安殿,听贵妃娘娘问起了善德,得知善德带着钦安殿的法师一同去了太常寺……”
“陛下可还记得,臣妾以前在太后娘娘的大佛堂抄经吗?”
“臣妾在大佛堂看到了许多善德的手抄卷,知道善德颇得太后娘娘倚重。”窦昭昭说的是问句,却没想要陆时至的回答,自顾自说着,“那日太后娘娘来请,臣妾就隐隐猜到,来者不善。”
“可臣妾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到这里,窦昭昭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里带了几分压抑的悲伤,“臣妾想求陛下,可……”
她不敢。
窦昭昭顿住了,丰润的红唇抿紧了一瞬,长睫抖动着,飞快地撩眼瞥了一下陆时至,随即又垂落,紧蹙的细眉、发红的眼窝,一切尽在不言中。
窦昭昭能感觉到,陆时至揽着自己腰背的手紧了两分,带了几分安抚和心疼。
陆时至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早该知道,他的珍妃看似无法无天、娇蛮任性,实则是个外强中干、胆小柔弱的小姑娘,小事上不依不饶,可真碰上大事,只会怕的掉眼泪,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
“陈医监说,臣妾胎象稳固,所以……”窦昭昭半遮半掩,只说那七分真,其余的,都留给陆时至遐想。
窦昭昭深吸了一口气,环着陆时至腰的手也用了十分力道,语含颤音道:“臣妾当时又悔又怕,如若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臣妾也不活了。”
“比起将孩子占在身边,臣妾情愿忍受相思之苦,只求她平平安安的……”窦昭昭说的是真心话,前后两世,她都是这么想的。
情绪波动之时,窦昭昭没有察觉到,陆时至的眼眶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窦昭昭的眼泪,勾起了他久远记忆里的情感,这些话,似乎他曾经听过。
在他还不懂人事的稚嫩孩提时期,在那段被冷落、欺凌,却也同时被母亲全心爱护着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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